勉強不來啊……躺平吧，他老老實實地說服自己當了鹹魚。
不過他可以是鹹魚，畢竟黃極沒有要求他任何任務，但是天衰不可以浪費時間啊，錘鍊時空一千年，絕不能停。
林立怕就怕天衰也有打破黃極命運的資質，沒按黃極計劃來，壞了大事。
“絕對有問題，想要粉碎真空應該還差一環，吾要研究研究。”天衰質疑黃極的資料，反覆推演邁過第三步的模型。
這可把林立急壞了，天衰怎麼能不聽黃極的？
黃極面對整個維度最強的力量，那麼危險，林立都沒這麼急！
“你說什麼呢！快續上啊！錘鍊不能停！”林立怒吼。
天衰說道：“不找出問題所在，悶頭死做不過是白費力氣。”
“哪有問題！大哥說了每分鐘都降維錘鍊，如此反覆即可粉碎真空，持之以恆就可以了，你憑什麼說有問題？”林立不怕黃極面對難關，就怕別人拖了黃極後腿。
然而天衰淡漠道：“憑直覺。”
“槽！”林立真氣到了，關鍵時刻，天衰這迷之自信，怕不是要壞了黃極大事？
直覺這東西，黃極可是達到了預知未來的程度了，天衰的直覺算個屁？
“別犯病了！你這是在犯罪！”
“不只是直覺，還有其他的線索，說了你也不懂。吾就問你，如果堅持下去，還是失敗，你有備用方案嗎？”
“這……”
“若不想半途而廢，你們不也可以繼續錘鍊嗎？就不能幫點忙？別吵了，吾要專心修正這項技術。”天衰說道。
技術大家都有，只不過只有天衰乾的最好。
林立看了看瑞姬，現在錘鍊節奏，是瑞姬給續上了。
但看瑞姬的樣子，讓她每分鐘都降維巨引源裡的物質，著實吃力。
這種事，還是得天衰來幹，才夠穩妥。
可是天衰堅定地認為，黃極的技術有缺漏。
什麼持之以恆，如果真有問題，堅持完一千年都沒成功，可怎麼辦？豈不是沒有時間，沒有容錯了？
聽了天衰的話，林立無法反駁，他還真就沒想過，黃極出了問題，可怎麼辦？
他壓根不考慮這種情況，如果聽黃極的還失敗，他也唯有傻眼。
可是他能傻眼，天衰不可以，活了這麼多年的老飛昇體了，他習慣性要自己擔負一部分責任，不希望陷入無可奈何的尷尬境地。
磨刀不誤砍柴工，這是天衰與林立截然相反的理念。
林立說道：“你相信我大哥，絕對沒問題，快出手啊，瑞姬堅持不了太久！”
“你不能幫她嗎？”天衰說完，不再理會林立了，專心投入在踏入π級第三步的理論資料中。
林立對此也沒轍了，只能來到瑞姬身旁，想要幫她。
但卻不知如何能幫她，降維打擊的裝置，林立也有，但卻用的稀爛！
因為這技術需要配套時空真視，才能隔空釋放，所以必須本人來用，無法自動化。
時空的自我修復力太強，必須保持高強度、高頻率的降維打擊，反覆錘鍊，才可能粉碎真空。
瑞姬暫時還能堅持住，但時間長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