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蕭默負責與那個男子溝通,好說歹說,才讓那個男子將手裡頭的人質換成了自己。
沒想到,這個男人失了控,揮刀就要砍蕭默,是胡樵及時出現,一腳將男子手中的刀給踢飛,並迅速控制了嫌疑人。
隊長任命下來之後,蕭默本來是想找胡樵喝個小酒,男人之間,有什麼不是一頓酒能夠解決得了的呢?
沒想到,胡樵一點都不領情,直接了當地拒絕,說他不會喝酒,冷著臉走開了。
齊大嬸跟在蕭默的身後,將蕭默送到車裡的。
一路上,這娃嘴不停。
“胡椒這孫子太不地道了,這個時候他還往你傷口上撒鹽,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他乾脆取個名叫胡攪蠻纏得了。”
蕭默說:“你娃,別一天正事不做盡嚼舌根,我不在這幾天,你還得聽胡隊的話,少跟我偷奸耍滑,你安姐的案子多跟我盯著點。案子有什麼進展及時跟我聯絡。”
齊南面色有點為難:“哥,這怕不得行喔,我將案情告訴你,不是視紀律於無顧嗎?我害怕遭處分。”
這娃,平時嘴巴跟抹了蜜似的,關鍵的時候還是靠不住。
蕭默氣不打一處來,關上車門。
“當我沒說,一邊滾去。”
“得勒,哥,我不招您煩了,我麻溜滾去。”
方晴一早給自己打了數通電話,他也沒有心情接。
這個時候得出空來給方晴回了一個電話,約在醫院前面那家常去的咖啡廳見一面。
方晴到是來得快當,咖啡廳角落的桌子前,蕭默見到方晴的時候,這姑娘頂著一雙國寶眼,明顯是哭過了的。
她一開口竟如咽在哽。
“嗚,嗚……咱的小安子一直都好好的,怎麼會這麼想不開去自殺?有什麼過不去的坎,能比死還難?”
蕭默詫異,這才半天的工夫,喬安的死訊就傳成了自殺啦?
“方晴,你從哪裡聽得小安是自殺的?”
方晴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抽出紙來,使勁擤了一把鼻涕。
“怎麼啦?小安子不是自殺,難道是他殺?是哪個殺千刀的要我們小安子的命?我們小安子這麼善良的一個仙子。”
蕭默頭大,跟女人對話就是這樣,她們永遠撿不到重點。
“是自殺還是他殺目前還不能下定論,我是問你從何處聽來的?”
“醫院都傳遍了,源頭在哪裡我也不曉得,反正我一早醒來微信QQ各種群裡頭都在傳。我還以為小安子因為你不肯離婚鬧自殺了。我今天一天都在後悔,早曉得我就不摻和你們之間的事了。”
“方晴,我來是想問你,喬安有沒有說過,她要和我離婚是因為徐非凡?”
方晴臉上的表情包很到位,是詫異的那一種。
“和徐非凡?沒搞錯吧!徐非凡想老牛吃嫩草?難道喬安喜歡有年代感的男人?”
她略一沉吟又補充道:“也是,徐醫生才恢復單身,人家可是黃金單身漢,這麼好的一個大叔,要是我我也不能放過。”
“好吧,我換一種說法,喬安有沒有跟你說過,她跟我離婚是因為誰?”
方晴持續懵圈當中,一臉茫然。
“她沒有,她只是跟我說,她受夠了你們這一種有名無實的婚姻,想換一種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