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啊,大家不喜勿噴。我覺得,從聽海居老闆羅沙的口中,我們大致瞭解,柳星,是一個漂亮又矯情的女人。我猜,會不會是兩個人坐在石頭上欣賞風景的時候,一言不合起了爭執,柳星一氣之下,將周啟明的一隻鞋子給扔到了谷底。
並且沒有顧得拿自己放在石頭的小包包,轉身賭氣走了。
而周啟明或許已經受夠了這個女人的無理取鬧,也不打算容忍女人,將另一隻鞋脫下來,光著腳離開了。所以最後就只剩下一隻鞋,一個包在石頭上。”
不得不說,亞男的分析是目前最為合理的說法。
齊南表示不服“你一個快樂的單身女人,我想採訪你一下,你是如何揣摩兩個戀愛中男女的表現的?”
亞男“你娃別瞧不起人,姐現在是單身,並不代表姐沒有談過戀愛。不瞞大家說,姐們談起戀愛來也是非常小女人的,那時那年,我生命中的初戀男友就是忍受不了我的作而提出分手的。”
此言一出,不光齊南服了,全體隊員都表示服了。
假設亞男的說法成立,這兩個人沒有掉下谷底,兩個人又去了哪裡呢?
摸著夜色從山上下來,亞男提議這兩天大家都辛苦了,不如找個地兒放鬆放鬆。
說話間嚥了咽口水“春子巷的羊肉串分量足,味道正宗,好久沒去了,還真是十分想念呢。”
一幫人表示贊同,皆將眼光瞅向了蕭默。
蕭默笑著點點頭,一幫平時累成狗的警察們,適當的時候是需要放鬆放鬆的。
關鍵的時候齊南卻掉了前鏈子。
他說“你們去吧,我不行。”
蕭默“咋的,以往都是你張羅著大家吃喝玩樂的,不太像你的風格啊。”
齊南一張委屈臉“哥,不是我不想去,實在是芹芹,這不春節去了她家,我們兩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她管得嚴。”
亞男逮到了齊男的弱點,吃吃吃地笑“哈哈,該,你這樣式的就得有人管著。”
馬黑牛“你娃別他媽的掃興,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不去綁也得將給綁了去,沒你酒喝得不盡興。”
齊南哭唧唧一張臉“哥,喝酒是盡興,但我家芹芹說了,如果在外不回去,要我寫三千字的檢討,時間地點人物都得交待清楚。”
孫浩然“hai,我以為是什麼呢,放心喝吧,這三千字的檢討我替你寫了,不深刻罰我喝酒。”
齊南“可我家芹芹說了,如果聚會多一個女的多寫一千字說明。”
亞男“唉,你他孃的生就是一副粑耳朵的相。咱們隊裡有女人嗎?大家說一說,有女的嗎?”
一幫人笑了,皆表示沒女的,這是一幫純爺們的聚會。
齊南仍舊猶豫。
亞男“老孃為了你犧牲,女人都不做了,你他媽的還矯情個捶子。”
齊南感動“我是想去,可我家芹芹沒給我經費啊!”
真實原因原來在這。
亞男“得,你那份老孃替你出了,反正單身狗錢沒地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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