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門沒有被破壞,如果裡面有人的話,他是怎麼進去的。
而自己又要怎麼進去?確實是一個難題,正在思考要不要破門而入的時候。
樓梯間傳來腳步聲,而且有人在小聲唸叨著。
“嗡嗎!阿嘎那,阿巴那,嗎打那,嗎嘿!嗎打那耶,梭哈!”
腳步聲越來越近,來得快當,一個人影很快就從樓梯拐了上來,停在了蕭默面前,再也不往上走了。
蕭默這還沒有開口,那人先將自己給嚇了一跳。
“大爺啊!冤有頭債有主,是誰害了你找誰去啊!我是來替你伸冤的。”
蕭默無語,齊大嬸夜黑風高夜又在搞封建迷信。
“睜大你的小眼睛看清楚,誰是你大爺。”
齊南將手機電筒開啟,捂了胸口。
“哥,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大晚上的,你悄沒生息地站在這兒跟個木樁子似的,你這是要搞啥事情?”
蕭默“我還想問你呢,大晚上的不陪你家芹芹,跑這兒搞什麼封建迷信?”
齊南的理由很簡單“哥,這不是王大爺的兒子王兵說過嗎?這房子風水有問題,有可能是凶宅,所以我才來測一測的嘛。看有沒有可能測出兇手在何方位。”
最後一句有點牽強,齊大嬸這是不務正業的節奏。
兩人站在門前犯了愁,這門到底是如何才能進得去?
正琢磨著讓孫浩然拿鑰匙來呢?還是簡單粗暴一些,直接破門而入?
門從裡面開啟了。
客廳的燈也開啟來,王大爺的兒子王兵站在門前。
齊南又嚇得捂了胸口。
“媽呀,老子這小心臟呀經不得嚇,差點嚇跳停了。王兵,這是兇案現場,貼了封條的不得隨意進出你不知道嗎?你這一舉動讓我們完全有理由將你當成重點嫌疑人,請進局子裡呆兩天的。”
王兵的聲音沙啞中帶著疲憊“對不起,警官,我只是想來陪一陪我爸。他一個人在這兒孤單得很。”
齊大嬸最近頗具有云海的體質,說話有點尖銳。
“大爺活著的時候不陪,死了你這大半夜的又是做給誰看呢?”
王兵並不惱“齊警官批評得對,我在想,如果我爸不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他也不會遇害。說起來,都是我的錯,我,我對不起我爸。嗚……”
關於王朝陽有沒有與人有過過節的事情,王兵再三表示,王朝陽一輩子為人和善,在老家與人沒有過糾紛,這才到城裡來一年多,更不可能與有結怨。
其實,在這一天的走訪調查當中,認識王朝陽的人都說這人很好。
不是情殺,也不是仇殺,那,兇手的動機又是什麼呢?
案發當天晚上,老王等的那個人是誰?
熟人?還是不熟悉的人?這其中一定還有著什麼隱藏和東西存在著。
齊南拿著他的羅盤在房間裡四處探他的風水,神神叨叨地念念有詞。
一圈下來,開始忽悠人。
“哥,真的不太妙啊,這屋內積攢了太多的怨氣,窗前有“天斬煞”室內有“穿心煞”,門前有“反弓水”實在不是一個好地方,怪不得……”
蕭默覺得這娃太過於放肆了“你娃不閉嘴,小心我打到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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