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凌瑤和凌晩聊的融洽；那邊木璇靈又被人擾了清淨。
“木姑娘。”
聽到這個聲音的一刻，木璇靈覺得自己不僅想念路權，也很想念蕭衡。
出樓之前就應該讓蕭衡幫自己算一卦，要是知道此行需要直面這麼多故人，她寧願留在樓裡。
柳啟看木璇靈不願意睜眼看他，也不多說話，只是站在木璇靈面前靜靜打量著她。
很久沒見，她好像更清瘦了，沒有以前那樣的精氣神來，看起來也不像以前那麼愛笑，還有她這雙腿，她這幾年是不是過的很不好？
柳啟這麼看著她，禁不住越想越多。
木璇靈被他盯了許久之後，終於睜眼看向他。
大概兩年多沒見了吧，柳啟現在看起來更加的穩重成熟，眉眼也鋒利內斂。
他這樣處處都出色的年輕人，應該算的上是青年俊秀了吧。大概再過個幾年，也能成為江湖中一呼百應的人了吧。
木璇靈這樣想著，卻並不想和他再有什麼瓜葛了，於是她輕輕的挪動輪椅想要離開這裡。
“你我之間，如今已經無話可說了嗎？”
柳啟忍不住攔下她發聲問道。
“柳公子，你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木璇靈看他擋在自己身前，不肯讓開，只得抬頭問他。
“當年，真的是你動的手，對嗎？”
“既然你心中有了答案，就不必再問我了。”
“為什麼？”
時隔多年，柳啟終究還是問出了這一句。
“你這人好奇怪，你說我能為了什麼？”
木璇靈唇角浮出一抹冷笑。
柳啟啞口無言的看著她。
他昨夜一夜難眠，今天鬼使神差的走到花園裡。
看到她一個人在這邊，他突然就忍不住了，他想來問問她其實也只是想聽她隨便說個無論什麼理由都好。
哪怕有些荒誕，只要她說出一個理由，他都覺得自己能為她找好藉口。
“柳公子，如果你想讓我為當年的事付出代價，隨時恭候。只是現在，我要去找我妹妹了。”
木璇靈不想再繼續說下去，神色轉冷的想主動結束這段對話。
“如果我想讓你付出代價，那麼無論什麼代價都可以嗎？”
“前提是，如果你贏得了我。柳公子該不會覺得，我如今不良於行就會不堪一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