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河神沒收我。”
凌瑤還想著昨天雨前，這老大爺說的話。
“哈哈哈哈，河神也不能見一個收一個，昨天你這個小丫頭好運。”
老大爺突然笑了一笑。
凌瑤點點頭，不搭話，站在街邊看著這位老大爺。
老大爺擺攤的位置討巧，藉著巷尾的店鋪外棚，遮風擋雨，倒是不影響他賣糖人做生意。
凌瑤站在一旁這一會兒功夫，這老大爺就已經賣出了兩個糖人了。
“別乾站著，來一個吃吧？”
老大爺看著凌瑤站姿動都沒動，主動問了一句。
“不了，太甜。”
雖說昨晚嘗著還行，但是凌瑤依舊不愛甜的。
“日子都這麼苦了，不吃點甜的怎麼能行呢？”
老大爺絮叨著，手裡又忙活起來，這一次又是一隻鳳凰圖案的糖畫。
“嚐嚐。”
老大爺伸手遞給凌瑤。
凌瑤看著那隻栩栩如生的鳳凰，頓了頓，最後還是接了過來，然後才從錢袋子裡開始掏錢。
“不用了，送你的。”
老大爺這次沒收凌瑤的錢。
凌瑤想了想也不勉強，又把錢袋子放回去，默默的撐著傘吃著糖畫。
雨幕裡，一老一少，一坐一站，看起來還有幾分和諧。
待到柳啟和尹飛承經過這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在一口一口咬著糖畫，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七星樓殺手，這真的是讓他倆有幾分震驚。
“凌姑娘喜歡吃糖人？”
尹飛承試探著問了一句。
“不喜歡。”
凌瑤手裡的那隻鳳凰已經被咬的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了。
不喜歡還吃這麼多嗎？尹飛承真是不太理解這個姑娘了。
“這個還不錯。”
凌瑤吃完手裡剩下的一點點之後，又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