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凌瑤一臉寒氣的看著陶危年,陶危年被凌瑤的氣勢懾住,竟沒做任何反應。
至於凌瑤,她不在意陶危年是不是要弄瞎柳啟,也不在意陶危年和柳啟這一局誰輸誰贏,但是陶危年竟然敢這麼說帶木璇靈,那就是找死了。
凌瑤的上臺打人的動作一氣呵成,一時間臺上臺下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等大家回神的時候,不約而同的想到,‘這姑娘好快的速度’。
甚至武帝也正了正臉色看向凌瑤,想著,‘這女娃娃好身手啊’。
凌瑤並不理會旁人怎麼想的,只專注於自己要做的事。
眼下既然已經教訓完了,她也就準備下去了。
“再有下次,拔舌封嘴。”
凌瑤扔下這句話就越下了擂臺,對身後陶危年惡毒的眼光毫不在意。
陶危年這時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只覺得腫的厲害,甚至裡面的牙也都有些晃動了,他往地上輕淬了一口,發現竟然帶著血絲。
旁人可能不知道那個小姑娘用了多大的勁,但是陶危年感受的很清楚,而且剛剛那股壓迫感讓自己都忘記了反抗。
陶危年眼裡像含了刀子一樣的看著臺下,心裡想著,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這論劍會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應該判我贏了吧。”
陶危年稍稍收斂了自己的心思,畢竟眼下還是拿到這場對戰的宣判比較重要。
雖然按理說應該這樣,但是武帝剛剛插了那句話,不由得讓幾個掌門有些猶疑,於是又問了武帝的意見。
“這場對戰的話,應該判他贏了。”
武帝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陶危年勝!”
這也算是一錘定音了。
“拿著擦擦手。”
凌瑤下臺之後,謝珏趕忙走了過來,遞給她一塊兒帕子。
凌瑤接過來擦了擦手,然後就把帕子扔到了地上。
“下次別直接上手打,手多疼。”
謝珏並不在意帕子就這麼給扔了,只是伸手又給凌瑤理了理擋在她眼前的碎髮。
“好。”
凌瑤看著謝珏的樣子,輕聲應了一句。
謝珏忙活完後,抬眼看向了臺上,發現陶危年又開始死死盯著這邊。
謝珏冷了神色,應上陶危年的目光。
兩人目光碰上之後,陶危年伸舌頭舔了舔嘴角,然後突然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大笑了起來。
這下子謝珏的臉色又沉了沉,抬起了自己持劍的右手,衝著陶危年的方向旋了旋劍,然後轉過身站到了凌瑤的身側,同凌瑤一起並肩往回走。
兩人走到木璇靈身邊的站定,木璇靈看著凌瑤輕嘆了一聲,然後拉過了凌瑤的手。
“你這是使了多大的力氣。”
木璇靈看著凌瑤的手心有些紅,又嘆了嘆氣。
凌晩也緊張兮兮的湊過來看著凌瑤的手心。
“還好。”
凌瑤對這些到不在乎,但是看著身邊一個兩個都很在意的樣子,也只好再次關注了一下自己的手,其實還好吧。
那邊的柳啟一下了臺就被自己的弟弟妹妹還有同門圍住了,大家都很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