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家傳功法,只是有些地方好像不太一樣。”
凌瑤皺了皺眉,摸到的壁畫上有好幾招都是自己常用的招數,卻又有點不一樣。
正在凌瑤陷入沉思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什麼咬了自己手腕一口。
凌瑤一摸袖口,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有一隻一直在冬眠的雪域蟬蠱。
“試試它能不能幫點忙。”
凌瑤說著就把手中的蟬蠱扔向三人組。
既然它在這個時候解除冬眠狀態了,就讓它做點事吧。
蟬蠱不情不願的在三個人身上蹦躂著,而凌瑤還在繼續摸索著壁畫。
過了好一會兒,凌瑤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開始照著自己摸出來的圖案練起了劍來。
凌瑤最初還有些不適應這壁畫上的招式,畢竟和自己這麼多年修煉的有些出入。
但是很快凌瑤就感受到這個招式讓自己越來越得心應手了,這劍招也就越使越快。
“大哥,你有沒有覺得……”
在蟬蠱的努力下,大家的眩暈症狀終於有了緩解,蕭衡也能好好的睜眼看凌瑤舞劍了。
“阿瑤的劍法比以往更精妙了。”
燕殊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若說誰最瞭解凌瑤的招式功法,那麼一定是燕殊,因為凌瑤從幼時開始,和燕殊的相處就最多。
“這難道就是文公留個阿瑤的嗎?”
謝珏忍不住問到。
“應該說,是文公留下來的一部分。”
燕殊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這樣就說的通了,雖然不知道鐵線蓮的香氣裡還加了什麼,但是能確定的是,這隻對我們這些沒有修習過文山心法的人有致暈的作用。我們若是想強行看壁畫只會更暈,所以這壁畫只有文山凌家的後人才能看,才能修習!”
謝珏人感覺舒服些,頭腦也就更清醒了。
正如謝珏所說,若不是有蟬蠱幫忙,他們現在連睜眼都困難,更別提什麼偷學壁畫了。而且即使現在他們好了些,但若是盯著壁畫不放,很快又會陷入眩暈。
這石室本就是隻留給凌家後人的修行密室。
三個人在一旁小聲的議論著,而凌瑤已經把壁畫上的劍招都練了一遍。
練完一圈的凌瑤看起來有些奇怪。
“怎麼了阿瑤?”
謝珏最先注意到凌瑤的不對勁,凌瑤低著頭摩擦著自己的手。
“阿瑤,你,手疼嗎?”
蕭衡緊接著也關心了一句,雖然這句話關心的怪怪的。
“沒什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