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看向木憶榮:“你若是真的不喜歡她,那本王就收走了。”
“我與她,只是相熟的鄰居,就連朋友都談不上。”
木憶榮這話,像是一個巨石,狠狠的砸在柳輕煙的心頭,頓時將柳輕煙的心臟砸得稀巴爛。
她的腳步變得更快,不顧鋒利的石子探進鞋子,劃傷她的腳。
繡花鞋被斑斑血跡染紅,柳輕煙腳下一滑,踉蹌一下,摔倒在地,十九親王急忙上前攙扶。
柳輕煙一把甩開十九親王的手,自己費力站起身,提著裙子繼續快步奔走,淚花被甩在身後,散落四周。
十九親王無語的用扇子點指了木憶榮兩下,然後追趕上柳輕煙,一把扶住她。
柳輕煙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開,便任由十九親王攙扶著,仰著頭,挺直脊背遠去。
瑞草看著在眼眸中化作一個黑點兒的柳輕煙,問木憶榮為何不喜柳輕煙?
柳輕煙很漂亮,出身也很好,性子雖然有些潑辣,但對於需要管理府宅的當家主母來說,她這樣的性子再合適不過了,鎮得住。
不管怎樣說,柳輕煙都非常符合男子擇偶標準,甚至高出標準。
瑞草不明白自己這個人類雄性觀察物件木憶榮,為何不喜歡柳輕煙,他又不需要拋棄七情六慾進行修行!
而且,她還看得出,木憶榮對柳輕煙隱隱透著敵意。
瑞草不知道,木憶榮對柳輕煙隱隱透著的敵意,來源於她。
“我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過她了。不希望她繼續無用的執著。”
木憶榮說完這些話,雙眼緊盯瑞草:“你不必將同樣的話送給我,我能剋制自己的感情,不似她。”
瑞草忽然感覺木憶榮真的像一根掛滿冰的木頭,即使把他的外層的冰融化了,裡面還是一根兒麻木的木頭,並非所有的火都能引燃他。
瑞草不知道,她在木憶榮的心中,是一個裹著冰的石頭。如此看來,他們兩個還真是絕配。
灞河上游,有一段路樹木密集,攔住了去路,若是沒有船隻,根本無法通行。
木憶榮看著緩緩奔流而下的河水嘆了一口氣:“此路不通,咱們回去吧!”
木憶榮剛一轉身,瑞草就忽然一下子擋在他的身前,貓腰擺出攻擊架勢,渾身散發出凜冽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