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聞言,從抽屜裡取出溫度槍叮了一下,“三十九度二,屬於高燒了。”
蕭越只用手背試了一下,能感覺到溫度有些高,卻沒想到高的驚人,怪不得人會暈倒。
就這樣了還堅持去上課?
蕭越感覺有些看不懂面前的女孩了。
她不應該是那種沒機會也會想方設法逃課的問題學生嗎?
蕭越思緒沒有飛太遠,很快便收回來問大夫,“要怎麼治療?”
“我先檢查一下”說著,大夫又開啟她桌子上的一個小盒子,取出了一根壓舌板,“先看看嗓子。”
大夫拿著壓舌板湊到了元若若面前,後者這才收了神思,耳聽大夫說:“張嘴。”
她乖乖的配合。
大夫仔細的檢查過後又問:“從什麼時候開始燒的?”
元若若搖頭。
她是真不知道。
按理說她算是一個對發燒比較有經驗的人了,每次換季準要感冒發燒一兩次,平均下來一年至少四次。
可這次,她除了感覺頭暈身體乏力之外再沒有其他症狀了。
再加上昨天跑了那麼久,心情又不好,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累的。
大夫看著糊塗的女孩,正無奈,站在女孩身後的蕭越開了口:“應該是從昨天晚上,著涼了。”
白天的時候她還是一切正常的,晚上見她,她就有一點不正常了。
而且晚上的風又硬又涼,他冷不丁的從教室出來都凍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只是正常的回答他所知道的。
怎料他的話音剛落定,身後的陳硯南就突然“臥……”了一聲,蕭越回頭就見他一臉怪異的笑。
蕭越嫌棄的瞪了他一眼,“你先回去上課吧!”
陳硯南笑的更加不正常,“好……那我就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