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看著水靜芸抱著水無心離去的背影,又瞥了一眼欲水池上即將匯聚力量完成的百丈水劍,轉身向紅衣女子走去。
瞧著仍是躺在地面上,滾了一身灰飛塵土的紅衣女子,像極了剛剛打完洞的老鼠似的,晨風不禁有點無語。
以他對紅衣女子的認識和實力的瞭解,就算紅衣女子不及適才的那把過百米的水劍,可,以她的實力和那把均紅色佩劍的能力相互配合的話,因該還不至於搞得這麼狼狽吧。
他走近身來,雖是無言,卻還是關心的對紅衣女子問道:“你怎麼樣,還能站起來嗎?”
紅衣女子見著晨風走了過來,還這麼的問,她眨巴了幾下眼睛,想了一下,而後搖著頭說道:“不行,我感覺到我的全身都軟了,沒了力氣,想動都動不了。”
晨風得此回答,腦海中不由的有點鬱悶,你說你既然動不了,那就說動不了唄,還想什麼?這個有什麼可思考的嗎?
還有,你都說了你不能動了,沒了力氣,那還搖頭幹嘛!不顯得費勁嗎?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晨風這麼想著。
可紅衣女子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繼而接著自己的上一句話,說道:“要不,你扶我起來吧!”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晨風看了一眼她的玲瓏玉臉,然後撇過眼睛,看到其他的方向,只當自己剛剛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
轉而望著欲水池中的那把倒豎著的百丈高長的水劍,問道:“對了,這把水劍上的力量是不是就是你所感覺到的,那股在水靜芸身上令你所不舒服的力量?”
“咦!”紅衣女子聞言,咦了一聲,詫異的看著他的倒影,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她不記得自己有告訴過誰或是他,這水秀家園裡令自己不舒服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啊!
“果然!”
晨風得此答覆,神情瞬間瞭然了數分,卻又開始混濁,沒有時間去回覆她為什麼,而是腦海中的思緒不斷的來回穿梭,在努力的肯定著自己的猜測。
“果然什麼?”紅衣女子一聽,不明事實的問道,難道自己說了什麼在他預料之中的事情嗎。
但是一轉念,又覺得不是這麼回事,急轉迫不及待的問道:“難不成你知道了什麼?”
她望著晨風倒立的身影,倒著的側臉上一副事實明瞭的樣子,仿若已經知道了那股令她討厭的氣息究竟是什麼,她急不可待的問道。
但,看晨風又入定的神情,因該還在判斷著或是思索著什麼,她不敢再問,怕打斷他的思考,只得期許的望著晨風,等待著晨風確認完成後,給她個回覆。
她是最想知道這個事情的真相的,她到現在都還在納悶這把水劍的力量到底是怎會回事,就算是討厭她,可她也是相同感受啊!他都還沒有對這股水劍上傳來的力量動起什麼不好的念頭,它倒好,已經開始攻擊自己了,並且還是動了滅絕人性的殺機,真是可惡!
她期許的望著晨風在她眼中倒立著的身形,眼中充滿了期待。
晨風也沒有讓她白等,在思緒了大概幾個呼吸後,就眼中一片清明的回過頭來,蹲下身子,看著眼中滿是期待的她,說道:“算是知道一點吧。”
“這欲水池中所凝聚出來的寒水力量,我之前見過,與我先前在水靜芸的身上,所感應到的那股從她身體中所激發出來的一種自我封印的寒力,有所相同。”
“自我封印的寒力?”紅衣女子一臉茫然不解,這是什麼鬼!封印的力量她是知道的,可是自我封印的力量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單從名字中就不難聽出,自我封印的力量就是一種封印自己的力量,可是,在她的認知當中,封印的力量不是一般都是用來封印他人的嗎?誰會閒的沒事了,用這股力量來封印自己?這是不是傻?
看著她一臉渾然,大惑不解的樣子,又感應到背後已經凝聚完成的威脅力量,晨風面色從容,鎮定自若的解釋道:
“怎麼說呢,自我封印的力量與一般封印的力量有所不同,它是一種不需要藉助與任何的封具和印法就可以使用的特殊的保命力量,它可以直接存修與體內,也可以存修與命器當中,只要懂得使用這種力量和啟用這種力量的方法,就可以在自己遇到生命危機的時刻,進而激發使用這股力量,這股力量就能在瞬間進行自我的各種封印,以至於保下使用者的性命。”
他說完,卻看見紅衣女子顯得有些複雜的表情,還以為她沒有聽明白,於是換言安慰的說道:“這種能夠自我封印的力量很類別,一般情況下是很少存在的,也更少的有人使用,就算是在一些大家族和大宗門的大勢力當中,不知道的人也是比比皆是,所以,你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其實,晨風並沒有解釋完完整的自我封印的力量,他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使用前的自我封印的力量,並沒有打算去介紹使用後的自我封印的力量。
因為,自我封印的力量使用後並不好,紅衣女子不瞭解最好,以後也不需要去使用。
就好比如晨風所說的那些大家族和大宗門的大勢力而言,身為一方的大勢力,一路傳承下來,難道就真的沒有人會,或是有記載過自我封印的力量所使用和啟用的方法嗎?
不,並不是,在那些大勢力當中,並不是說人人都不會使用自我封印這種保命的特殊力量,還是有人會的,只是沒有傳承下去。
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