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出了客棧的大門,沒有多餘的去撇停放在客棧門前的馬車,直接向感應中方才抖動的那個方向行了過去,不過很快,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回來了,也不清楚他去做了什麼。
晨風再回到客棧,此刻客棧內的人可還是不少,有著必然的紫紅衣她們,她們在晨風沒回來之前又不能出發,自然會等著。
還有著留下來的姜城城主府的護衛等人,沒見姜少城主,估計是留下護衛離開了。
以及被押著的顯然受傷了的大老粗,鼻青臉腫的,捱打不輕啊。
最後就是胡家鋪行的夥計,小號,這看來是被掌櫃的遺棄了,不見胡商的人影。
外加一群大老粗的漢子小弟。
其中,姜少城主是見晨風突然的離去,可能覺得自己沒事,已經離開了,不過他將自己的護衛都給留了下來。
胡商也是偷偷的跟著跑了,小號被留下。
這些紫紅衣她們都看著,沒有阻止,因為晨風沒有告訴她們,讓她們留下誰誰誰的,只是讓她們轉移馬車上的東西,所以她們即使看著了,也沒管於理會。
紫紅衣等人見晨風在客棧的門口出現,都看了過去,她們已經在客棧內正等著他回來,回來就可以出發了。
水萍和林海她們有小半盞茶的時間,已經將她們所帶著的不是太多的東西都已經轉移到了客棧外面停放的新馬車上面。
只是晨風從客棧的門口進來,紫紅衣她們都還沒有搶著說什麼,那些城主府的護衛們中的一個人就走了出來,迎上晨風說道:“這位公子,少城主說他有事先走了,但是這些人,少城主讓我們留下來交給公子,由公子全權處理。”
那護衛說著,指著大老粗和他的那些小弟以及小號,意思是說,這些人,姜少城主都交給晨風了,他想怎麼樣處理就怎麼處理,生死不論。
晨風掃了一眼被姜少城主留下的這一群人,一眼明瞭。胡商已經跑了,留下的這些也都是在那姜少城主的眼裡估計不值一顆寶石價值的人,才會如此的吧。
也是,姜少城主和晨風非親非故的,又不認識他,那憑什麼又為了他,將自己認識的熟人也交給他來處理呢?
姜少城主能讓胡商賠償,這已經是不錯的了。當他是好人啊?或許看起來是,但實際上的價值,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才最重要。
這家客棧的這裡是姜城的中心位處,距離城主府也不遠,這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有這麼多的人看著,如果由他這個姜少城主來處理還處理的不好的話,這事被傳出去了,那對城主府的名譽來說,就是非常不好的了。
這點很重要。
身為城主府的少城主,在城主府的腳下,為了城主府的名譽,姜少城主是也想著選擇保住有一點關係的胡商,但也是看事情的大小和輕重,如果事情大了,在必要的時候,保不住胡商,他也是會選擇捨去的。
還有一點就是,姜少城主對晨風這一群人也不熟,這群人不是姜城的人,但能夠擁有這樣對修煉有用的寶石的人,一路來到姜城,多少都有深淺在,他在不知輕重的情況下,可不會隨意的般弄是非,否則就是自取其辱,這事曾經也發生過。
要是小吳在這兒,肯定會說當然,因為上一次的發生,他在場。
不知深淺的一行人,且,姜少城主在後面還不出一分一毫的就得到了一顆寶石,實則是賺了。
對於城主府來說,小號和大老粗和他的那些小弟,是連一顆寶石的價值都絕對沒有的,那得罪了晨風一行人,留給他們處理,出口氣又有什麼不可行的呢。
這還可以體現出他城主府的為人處世好。
“他們就隨你們怎麼辦吧!把那個給我留下就行了。”晨風指著大老粗等一群大漢說道,最後指到了小號。
那護衛也不猶豫,當即就帶著人把大老粗等一群大漢子給押著出了客棧,去處理去了,至於怎麼處理,那就不是晨風所再關心的事。
小號被一個人留了下來,心中十分的不安,忐忑的想著,“他也是在按照掌櫃的吩咐在做事情啊,怎麼這些人不去怪他的掌櫃的,就怪他了?”
“是怕少城主的身份,不敢牽扯有關係的掌櫃的嗎?”
“還是因為他是夥計,沒身份好欺負,所以就留下來了?”
然而隨他胡思,晨風問話就傳了過來,打斷道:“這件事情是你匯出來的吧!”
晨風靠近小號,一步一字的說道,說完也剛好的緩緩的來到了小號的近前。
“怎麼會呢,公子,我只是個夥計。”
小號也不知是害怕了,還是謙虛了,或者還是掌櫃的和大老粗這些人都不在了,他沒了後臺,晨風的靠近,他下意識的就向後退了一步,這麼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