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既然不是因為名節的問題,也不是因為往昔情怨的問題,那自然而然也就只剩下唯獨的聲譽了。
估摸著,凌夢姍哥哥消失的訊息被確定後,凌夢姍定然是被掛上了什麼不好的名頭。
例如,寡婦!
因為,一個人一旦被許配為他人的妻子後,就算是丈夫不知怎麼的突然間沒了,不知其原因,她也會被認為成一個寡婦。
更甚者,她會被認為是一個剋夫命,因為凌夢姍剛說完她母親將她許配給自己的哥哥,哥哥就出去後沒了,這不就是恰巧的剋夫嗎。
這二則,不論其一,都是會對女子的聲譽造成嚴重的傷害,如果凌夢姍真的是想到了這個,那就算只是想到了其中之一,且不想說,那也實數正常。
“我不是寡婦,我也沒有剋夫命,我只是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語的傷心話。”
晨風剛想完,凌夢姍就像是聽到了他方才得所想的一樣,辯解的說道。
又接著言道:“哥哥當初出門的時候,母親還沒有將我許配給哥哥,我也沒有答應母親要做哥哥的妻子,我只是不想讓母親生氣或是失落,才會一直沒有理會母親言斷中的談說,由母親先決定著。”
“可是卻不知道為何,哥哥消失斷了聯絡後,華家都還沒有出來說些什麼,水城裡面就先是傳起了我剋死我哥哥的訊息,說我是個剋夫的寡婦,”凌夢姍哭泣著聲音說道。
她當時處事不深,對世界的是是非非,人情世故瞭解並不入目,雖然現在也好不到哪裡,但是總比那個時候要好上了些許!
經歷太少的她,哪裡經受過這樣的流言蜚語,外加上她本身的心地善良,不願與他人起爭執辯論,自始就使得了不少本不相信卻喜歡般弄是非的人,把她的事情捕風捉影,添油加醋越傳越開,就算是假的話後面也說成了真的。
被這些過分的話語這麼的一刺激,並且還是頭一回的她,當然是有多傷心就有多傷心的自我封閉了起來,就算是後來被華家的家主母親給一力否定的壓了下去,說是無稽之談的緋言,她也還是被那段記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質問的看著晨風,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有做,他們憑什麼這樣說我,我……”
“停!”
說到這裡,晨風也不管她後面接著要說什麼,急忙的打斷了她的話,道:“你想給我講你的過往心事,可以!我可以聽,也可以給你回答,但是能不能麻煩你先鬆開手腳,讓我好好的聽,行不行?”
凌夢姍的回憶被晨風的這一聲停止給斷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晨風,形如還在自己問的那個問題當中沒有醒來。
晨風也看著她,用自己唯一能動的腦袋上的鼻子撞擊了她的鼻子一下,道:“可以鬆開嗎?這樣很不舒服的,你應該能夠體會到,你不舒服,我更加不舒服。”
不知道凌夢姍是被晨風從回憶中撞醒了回來還是怎麼的,臉色瞬間有所覺的羞紅幾分,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鬆不開!”
“為什麼?這不是你的手和腿纏著我的嗎?”晨風不明,凌夢姍要鬆開他,不過一鬆手腳的事情,怎麼現在弄的真的就跟是一道枷鎖鎖住了他似的。
“因為,我動不了!”凌夢姍期期艾艾的說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卻無法控制活動。
“你怎麼可能動不了,手腳上都還在用力的纏著我!”晨風此刻體驗最為真切,身上勒纏緊收的力量可不是假的。
“我的手腳就是動不了嘛!”凌夢姍急著說道,她也不想這樣啊。
“為什麼動不了?”晨風問道,動不了總得有原因的吧!
“就是手腳發軟,全身沒有力氣了!”凌夢姍這麼解釋道,說的卻有點牽強。
“唬我呢!”晨風則是齜著牙的不相信,他身上的疼痛感覺又不是假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手腳真的沒有力氣了。”凌夢姍急的眼眶都泛出了淚水。
晨風見她的樣子不像是說假,於是問道:“那怎麼辦?我們不可能就這樣纏著吧!”
這樣先不說姿勢的不雅和身體的疼痛了,就是做什麼事情也是絕對的不方便啊!
凌夢姍低著頭,不說話,她雖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所有力氣,卻還是緊緊的纏捆著晨風的身體,感觸清晰,她的身體前身每個部位幾乎都是嚴實合縫的緊貼在了晨風的身上,讓她羞愧的一顫。
“嘶……呼!”晨風身體再次一緊,發出一聲痛呼,道:“你身體別動!”
“嗯!”凌夢姍羞羞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倒是說話啊!嗯什麼嗯,想想怎麼才能鬆開手腳?”晨風無語道,點頭有啥用,想解決辦法才是首先。
“我不知道!”凌夢姍倒是直接,想都不想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