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心和水秀家園的部分人們聽著聽著,就留下了感觸傷神的眼淚,水靜芸的身體也是止不住的顫微了起來。
她抬起手,就在她身體一動,準備要有動作的時候,一隻冰涼的手撫在了她的肩上。
隨即一絲冰冷的涼意從這隻冰涼的手上拂掃散開,涼意拂過,所及之處,那些悲傷中的水秀家園的眾家人們,以及水無心和水靜芸二人,瞬間的清明瞭過來。
水無心和水靜芸同時的望向了晨風,晨風並沒有對她們說什麼,只是向她們二人搖了搖頭,就抬步的向城內走去。
水無心和水秀家園的眾家人們都不明所以的望著晨風的背影,腳步提起跟上,就是紅衣女子也不例外,她們都想不明白,既然她們都已經回了水城了,為什麼不讓靜芸大人告訴那個年邁的老者靜芸大人的身份,好結了那位老者的悲痛與掛念。
晨風沒有想著去解釋,腳步不停地前進著,少許時間過去,前方水城城主府的大門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中,一幕幕歷歷在目。
水秀家園的眾人們雖然經過了方才的傷心感觸,可是看到了這樣的場景的時刻,還是有大部分人激動的抖了起來。
小美們四個小傢伙這刻也從馬車裡面鑽了出來,新奇的望著眼中看到的一面面。
水城的城主府對他們四個小傢伙來說,是陌生的,第一次看到,就是水城也是他們第一次來。
晨風來到城主府的大門口,不做停留,直奔門內,向指大堂,他被吳管家帶進來走過了一次,自然記得大堂的地點。
來到大堂門口,大堂的大門是緊閉著的,晨風伸手將大堂的大門一步步推開,一束光線順著門縫穿進了有些昏暗的大堂。
大堂內此刻正坐著一個呆滯的年輕人,年輕人聽到大堂的大門被開啟的聲音,眸子一抖,恍惚的望了過去,侷促不定的直盯著。
晨風抬步走進大堂,見大堂內還坐著一個人影,轉眼舉目瞧了過去,這是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跟那個吳管家長的還挺有點想象,只是年紀上年輕了許多。
“這不會是那個吳管家的親戚吧!”
晨風走到這個年輕人的旁前,這年輕人神情凝滯,還沒有從剛才的恍惚中回過神來,也不知道望著門口在想什麼。
“咚咚咚!”晨風伸手對著這個年輕人身旁的桌臺咚咚的敲了敲。
這年輕人被這敲擊聲驚動,剎那間的醒悟了過來,下意識的仰起頭,看向晨風。
可能是因為眼睛看著大門的方向,視線對上了門口外穿入進門口內的白色光線的原因,這年輕人並沒有看清楚來人的面孔,只有一片影暗的模糊。
年輕人看不清,只得猜疑的開口問道:“你是誰?”
年輕人話音未落,紅衣女子就從門口走了進來,接著是水無心、水靜芸、四個小傢伙以及水秀家園的眾人們,一一的走了進來。
年輕人看到後面斷斷續續的出現了一大片影暗又模糊的人頭黑影子,心一下子就有些慌了,慌張忙亂的說道:“誰讓你們進來的?不知道這裡是水城的城主府嗎?你們——”
年輕人說到這裡,忽然發現這麼說好像不太夠勁,因為現在水城的城主府已經沒有人了,就他一個花架子,一個連入玄境界都不到的酸菜,有什麼用。
於是,急忙改口說道:“告訴你們,我們徐城主已經從籣耀宗回來了,你們要是不走,小心被城主看見了你們,一個也不放過。”
“哦,你們城主現在哪兒?”晨風像是得到了好訊息,緊接著小吳的話問道。
他有些事情需要問一下籣耀宗的人,小的不一定好答,但總比沒有,現在有個大的了,問大的不是更好嘛,而且,他好像確實還沒見過徐慶洪這個人。
小吳聽晨風這麼一問,面色就有點為難了,他不知道啊,徐慶洪走的時候又沒告訴他去哪兒,他要是知道徐城主現在在哪兒的話,也不會這麼幹等著了。
水無心見公子還不知道徐慶洪的事情,連忙上前在晨風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這些事情中,就她瞭解的最多一些。
就像上次晨風來襲擊城主府的時候,徐慶洪當時並沒有出現,晨風和水無心也都不認識徐慶洪,晨風當時也沒有在意城主府的城主是哪一位,反正入玄境境界以上的都沒了,身為一城之主自然不會在入玄之下。
後來還是徐慶洪從籣耀宗回來後,發現了城主府的災難,來襲水秀家園時,才讓水無心認識了他,當時得知徐慶洪就是籣耀宗派來水城坐鎮城主府的城主的時候,水無心還疑惑過一剎那。
現在才弄明白,難怪公子襲滅了城主府所有的入玄境界以上的強者後,徐慶洪還活著,原來是那時跑回籣耀宗了。
既然得知徐慶洪已經死了,晨風也就不必理會這個年輕人說的是什麼了,也斷了自己的上個問題,換言問道:“那我換個問題吧,你來告訴告訴我,你們徐城主從籣耀宗回來的時候,有沒有帶著其他的人一同回來?”
徐慶洪回過籣耀宗,也必定讓宗門得知了他假冒來客進密室的事情,就算宗門不降罪徐慶洪,也必然會派人過來探究探究。
“其他人?”小吳一愣,他適才坐在大堂內還在想城主和那個他帶回來的年輕人為什麼還沒回來呢,都過去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