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護衛猛然間不知所措,看著令牌,回頭又看了下那人。
姬仁右手一招,令牌飛回手裡,冷道:“爾等還不速速退下,是在藐視韓家的威名嗎?!”
三名護衛抱拳後退,那飢瘦的下人有些不敢相信,便問了下那三人。
那仨兒是正兒八經的韓家護衛,對於韓家的令牌必須是要完全熟悉。
所以,他們哪裡還敢動手,要知道,一塊令牌代表一個焚海境強者。
在他們的心裡,自然是寧願受罰,也不願意過去找死。
“確實是通行令,這位公子我們招惹不起的!”
飢瘦下人咬咬牙,揮手道:“走,我們撤!”
“慢著!”姬仁譏笑的看著他們,嘲諷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這是自己家?我念護衛只是按命行事,就懶得去責罰什麼了。不過,你一個下人,說不好聽點就是個奴才。我想問一下,是誰給你的勇氣在這狗仗人勢?跪下,磕三響頭,滾吧。”
竇家俊眉頭一挑,心情極其舒適。
對,就該這樣。
這要換做是我,非得讓你跪夠一天不可。
海珠兒暗中鬆了口氣,神情舒緩下來。
剛才那種來勢洶洶的感覺,真是讓她害怕極了。
那人啊了一聲,又氣又懼的看著姬仁,隨之回頭看向兩名開山境強者,卻發現他們眼觀鼻、鼻觀心,什麼都沒看見。
他瞬間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啪一聲跪在地上,叩叩叩的三個響頭。
突然,一個被護衛攙扶過來的公子哥,滿臉痛苦的說道。
“阿水,我的女人呢,你幹嘛跪在這裡磕頭啊?!”
他的右手捂著頭,好像腦袋被人打過一樣。
奴才阿水抬頭一看,委屈的喊道:“小公子,我被人欺負了啊。”
那半生不死的小公子一聽,當即怒道一句。
“草,是誰這麼大膽,居然連我的人都敢欺負!”
話剛一說完,就疼到弓著腰,繼續捂著腦袋。
阿水指著姬仁,哭道:“小公子,就是他,他拿著一個什麼通行令,就逼著我們不敢動手,還非要讓我下跪,不然,還說要砍死我。”
其他護衛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不過,他們經常會碰到這種事情,倒也習以為常了。
小公子氣憤挺直身子,指著護衛罵道:“屁!什麼鬼令牌你們都怕,你們吃我韓家的,用我韓家的,居然還怕一塊小小的令牌!”
一名護衛抱拳道:“小公子,是咱們韓家的通行令,那位大人說讓他跪下的,我們不敢阻攔。”
小公子瞬間大怒,一腳踹過去,吼道:“什麼通不通的令,在這裡,老子就是天,我說的話,你不聽也得聽,把那小娘皮給我拿下,送回去給我暖場!”
他現在是三分頭昏、七分腦脹,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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