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突然就黑了,天降隕石,有些人總沒那麼走運。
最後活下來的人都很頑強。
有些人的故事不一定有結局,因為他們還活著。
夢容的探案故事先擱置,咱們看看那。
嶺南某地一個小女孩出生了。只是身世似乎沒有那麼耀眼,就一個普通的村民的孩子。
這樣的環境下,自然她也很普通,長相也一般般吧。
時間過得很快,十八年又過去了。
這一年,老天爺不長眼啊,旱災異常的嚴重。
作為租田的大戶,梁大根家的家主,看著滿田枯黃的禾苗,很是犯愁啊。
這禾苗已經到了含苞待放的時候,偏偏遇上百年一遇的大旱。再沒有水,今年的收成就沒有了。
這時一個麻衣少女從遠處走來,她也是一臉的愁雲。因為這關係這她的幸福。她叫梁燕。只所以叫燕,是因為出生是家房梁有一窩燕子。
“爹,田地主來了。”梁燕沿著田埂走到梁大根邊上,低著頭說道。
“說什麼了嗎?”梁大根長得倒是挺壯的,見自家寶貝不開心,開頭問道。
“他沒說什麼,總偷偷瞄我。畢竟爹您是家主,他說只和您說。”梁燕握緊拳頭說道。
“好吧,他若敢打你的主意,爹定不答應。”梁大根很是氣氛。這個田地主是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生意人,子承父業。長得吧,偏胖,也不是特別高,就一米六五。不過聽說他和他的父親一樣,都很好色愛財,愛欺負人。
當然啦,無商不奸嘛。
“爹爹最好了,對了爹爹,這禾苗還有救嗎?”梁燕眼中泛著淚花,有些許哽咽。
“咱們的租的田在下游,上游的田也都沒有足夠的水,沒有辦法啊!只能聽天由命了。”梁大根無奈的搖搖頭。
“這田地主開春時,還假惺惺說良田,這分明就是劣田嘛,還收這麼多的租金,分明是在下套啊,爹,你說是不是。”梁燕生氣地說道。
“這天土質是好的,若是豐年,唉不說了,回去了。”梁大根也為自己糊塗的決定打臉,本想賣了多餘的糧食給閨女置辦下嫁妝,這下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二人回去了,回去的路上都不說話。
到了一個簡陋的土牆圍著的院子,裡面有三間房子。
院門是普通的木頭做的,此刻是敞開的。
院子裡田地主,在做立定跳遠。
見梁大根父女回來,笑道:“梁大根叔叔,你總算回來了。”
“田小老闆,今天到我這是為什麼?還沒到收租的時候吧!”梁大根開門見山地問道。
“是沒到收租的時候,不過也快了,我下來呢,一是看看田地的使用情況,二是看看村子裡有沒有看對眼的娘子,三是來給你們這些租客提個醒,防止你們忘記了。對了,我過來的時候遠遠地觀察了一番,你們的租的田地受災是最多的,畢竟你租的田多,又選擇了下游的田。今年看是要絕收了吧。家裡可有足夠糧食或財物來交租金?”田地主看著梁大根平靜地說道。
“今年都這樣乾旱,你還收租,是想逼死老漢一家嗎?”梁大根握緊拳頭說道。
“你真當我是大善人啊,不收租,這怎麼行。這樣吧,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正常交租,另一個是田我收回去,但是田裡的作物歸我,今年的租金就免了,不過你之前百天的付出就白費了。你想好了,給我答覆吧。”田地主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