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了,你加把勁,可別掛科,在大學掛科可是很丟人的,吃完飯就回去!我也該走了,本來打算跟你多聊會兒,不過你要考試,我還是多留點兒時間給你複習吧!”
“巧書,你真體貼!等我考試完,你來我家吃飯吧!前段時間我媽還打電話念叨你呢!”
“行!回頭你幫我給阿姨和叔叔帶個好!我走了,你趕緊回去複習吧!”
跟蔣夢瑤說出了自己的心事兒,巧書的心輕鬆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麼沉重了,腳下的步伐也變得輕快了許多,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快樂與人分享就變成了兩個快樂,憂愁與人分享就變成半個憂愁,這話說的一點兒沒錯!
也不知道巧書現在心裡感受點兒沒有,她可真倒黴,攤上了這麼個爸爸。
蔣夢瑤揉了揉凍得有些發紅的鼻尖,從白天的事情中回過神來,緊了緊略顯單薄的外衣,踮起腳尖向宿舍樓下張望,除了幾盞被門口昏黃長明燈照得影綽的罷了工的路燈外,其餘的都被黑暗吞沒著。
牆上的時鐘拖著不情願的腿,像為了完成神聖使命般亦步亦趨的走著,當指標指向九時它發出悅耳的歡呼。
如果是學術講座恐怕這些小妮子們早就溜回來了吧,蔣夢瑤的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妮子們看樣子是要將聖誕舞會進行到底了。
鈴……,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在這寂靜的夜裡異常刺耳,手機那頭很快傳來了蔣母尖銳的嗓音“夢瑤呀睡了嗎?”
“沒呢”夢瑤一邊納悶母親這麼晚打來電話所為何事,一邊在手機這頭機械的應承著。
“夢瑤呀你嶽伯伯的兒子從瑞士回來了,嶽伯伯想等你放假回來兩家人在一起吃個飯,順便把他兒子介紹給你認識。”
“這不明擺著是鴻門宴嘛!我不去。”
名為吃飯實為談判,我就好比是那剛出欄的小豬,身上掛一牌子,明碼標價,然後賣方指著我對買方說瞧瞧這一身的肥膘,多實誠!
買方用戳著長期被葷星醃浸的牙花子的手拍了拍豬腦袋,從油漬嘛花的嘴裡擠出油膩膩的兩個字——成交。
交易達成,我悲催的自我價值體現就是一盤空洞雙眼裡鑲嵌著一對紅色燈泡的烤乳豬。蔣夢瑤忿忿的想。
蔣母用高了八度的嗓門吼道“你敢,上個大學看把你能耐的,我已經替你答應了,你不去也得去。”
蔣夢瑤實在是沒有心情再去接母親的話茬,古代漢語這門課已經夠讓她心煩的了,大量的象形、楔形文字鋪了一床,她每天枕著它們入睡可還是記不清它們誰是誰,一想到考試就忍不住腿肚子竄筋。
草草的說了句嗯我知道了,媽我明早還有課先掛了就按下結束通話鍵。
“巧書姐姐你來接心兒放學啊!心兒今天很乖,值日做得特別好,老師獎勵給了心兒一朵小紅花!可好看了!”心兒驕傲的對巧書說道。
“哇塞!心兒這麼棒啊!那巧書姐姐可得好好獎勵獎勵你,你說想吃什麼?”
“心兒想吃糖!各種各樣的糖,可以嗎?”心兒看著巧書問道。
“這個嘛,一塊糖沒問題,心兒你正在換牙,不能吃那麼多糖,會生蟲的,到時像老太太一樣牙齒都掉光了,吃不了東西,心兒你想變成那樣嗎?”
心兒頭搖的跟節拍器一樣道“心兒不要那樣,心兒的奶奶就是那樣,心兒不吃糖了,心兒吃蛋糕可以嗎?”
“奶油比糖更可怕,也會長蟲的!”
心兒都快哭了,巧書最後買了塊巧克力,並叮囑她晚上要多刷一次牙!
二人到家時張嫂已經把飯做好了,可是家裡卻來了個不速之客,這個人張嫂不認識,可是巧書可在熟悉不過,她猛然想起楊梓楓身上的味道是誰的了,沒錯,是白雪的,這個無孔不入的可怕女人,不管走到哪裡,她都跟影子一樣跟著你,讓你生活不得安寧。
看到巧書,雪兒也覺得很意外,不過她掩飾得很好,衝巧書揮揮手道“老同學,我們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原來你在梓楓這做保姆!”
梓楓?叫得可真親切!巧書覺得慶幸,還好她沒有同意與楊梓楓交往,按理說以楊梓楓謹慎的態度,應該不會看上雪兒才對,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打得火熱。
巧書很想抱著看戲的態度去看待這一切,可是看著身邊的心兒在看到白雪那妖嬈嫵媚的樣子後一個勁的往她身後躲,還噴嚏不斷,巧書做了個大膽的決定,她要跟楊梓楓談一談,雪兒這種人絕對不能給心兒做後媽,心兒會被她虐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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