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家大哥著急忙慌的樣子,張妍玉不忍心將心中的話告知他,張延衝見她不說話,急忙問道:“你倒是說啊!怎麼不說話了。”
張妍玉為難的說道:“我今日見了姐姐,她說這樁婚事是她心甘情願沒人強迫,還說是她辜負了哥哥,讓哥哥以後尋得一位佳人把她忘記了。”
張延衝一聽這話失望的跌坐在椅子內,"霜妹她怎麼會將我忘了呢?為什麼不等我前去提親呢?"
張延衝的樣子將張妍玉嚇壞了,她走上前忙蹲下來看著張延衝說道“哥哥,你不要這個樣子,想必霜姐姐也不喜歡看到你這樣,霜姐姐與你是今生無緣,你定然會找到另外一個能與你相伴的女子。”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張延衝不想在說話,閉上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淚水。
張妍玉見哥哥這個樣子心中難過,但是這事只有自己想明白了才好,別人無法替代也只能勸慰。
一連幾日張延衝都將自己關在房內,飯菜送到房門口一次也沒動,張母氣惱他的倔強,又對夏侯霜惱怒起來,若不是因為她,自己好好的孩子也不會成這樣。
張妍玉心中也著急,每天都去敲門看看哥哥,但是張延衝一直未出房門,這一日就在張父準備叫人將房門撞開時,張延衝從裡面走了出來。
只見他頭髮蓬亂,雙眼通紅,身形微晃,看到眾人說道:“我沒事了,我餓了,端上了一些吃的吧。”
想吃就好,張母慌忙讓人將飯菜端來,張延衝狼吞虎嚥的吃了幾碗白粥,吃飽後張延衝梳洗一番,神情雖然還有些萎靡但已經好了不少,走到眾人面前對著張父和張母拱手說道:“這兩日讓父親和母親擔心了,是孩兒的錯,從今日後定然不會了。”
張母試了試眼角的淚,欣慰的說道:“你能想開就好,母親定然為你找一位情深意和的小姐,不比夏侯霜差。”
張延衝聽了這話,眼中露出一絲痛苦,隨即開玩笑的說道:“我現在只是禁軍中的一個小兵,哪家的姑娘肯嫁給我,母親暫且不要著急,等過些時日在說吧。”
張母還想在說什麼,張父清咳了一聲,張母立刻禁聲,張父說道:“你能這樣想也是對的,大丈夫何患無妻,等你什麼時候想考慮終身大事時候再給我們說一聲也行。”
“這……”張母立馬想反對,張父一記斜眼瞪了過去,張母立馬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扁了。
“好了,你也在家中歇息不少時間了,也該去報到了。”張父說完起身離去,臨走時拍了拍張延衝的肩膀。
張延衝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我這就去禁軍報道。”
“哥哥你沒事吧?”等人都走後,張妍玉走到他面前問道。
張延衝搖了搖頭:“已經到了現在我也想清楚了,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只要她幸福就好。”
張妍玉眼中噙著淚水,那裡是過去了,分明只、是將這份深情埋在心底而已,為了不打擾霜姐姐,哥哥這是自己做了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