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方依秋進退有禮,贏得大家一致好評。
宴會散了之前,蔣德澤彷彿有什麼話要跟方依秋說,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跟著舅舅王昊離開了。
方依秋喝的有點微醺,回了穆家後就直接睡著了,蘇語琴的事情也忘了問。
一晃週末兩天過去,沈行衍忙的不見人影,方依秋週一回學校的時候才知道出了事情。
“蘇語琴被學校開除了?為什麼?”方依秋看到校門口的通報欄,蘇語琴的名字貼在上面。
“你不在學校的這兩天太熱鬧了。”任靜端著盤子走過來坐下,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怎麼熱鬧了?”方依秋疑惑的問。
蘇語琴雖然每天在學校裡散播謠言,說自己和沈行衍有一腿,可人沈行衍早就登報了,有未婚妻了。況且蘇語琴的人品現在江河日下,沒幾個相信蘇語琴的。週末的時候,學校突然來了幾個人鬧,其中一個男人嚷嚷著說讓蘇語琴跟他回家,給他當媳婦。
蘇語琴當然不願意,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結果這個人說出了那天在帝豪酒店的房間號,還準確指出蘇語琴胸上有一個胎記。
原來那天和蘇語琴睡了的根本不是沈行衍,而是那個男人,蘇語琴不願意承認沒關係,那個男人直接叫來了蘇語琴的爸媽。在校長辦公室直接把蘇語琴的婚事定下了。
蘇語琴又哭又鬧,罵校長罵老師,最後還是被領走了,那男人說蘇語琴以後就要在家裡生娃領娃,學也不上了。學校就開除了蘇語琴。
方依秋萬萬沒想到,蘇語琴就這樣退學了,到底怎麼回事?
資訊量太大,方依秋一時半會根本消化不了,直到吃完飯,還能聽到任靜的感嘆。
“要我說,蘇語琴就是自作自受,她要是不想著害你,怎麼會有今天的下場,活該。”任靜呸了一口,惡人自有惡人磨,她可是聽說了,來帶走蘇語琴的男人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方依秋笑了笑沒接話,其實聽到蘇語琴這樣,方依秋心裡還有點爽,她從來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人,更不是聖母瑪利亞,害她的人得到了報應,要不是沒條件,方依秋一定會歡天喜地放一串鞭炮。
“蘇語琴到底是怎麼回事?”兩天不露面的沈行衍終於出現了,還開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方依秋看了半天,不是穆海興的車。
“上車說。”沈行衍開啟副駕駛的車門,示意方依秋坐進去。
“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方依秋挑了挑眉,這車恐怕是沈行衍的吧。
“就這兩天,害不害怕?”沈行衍笑著看方依秋,車子打了火,平穩的行駛在路上。
“不怕,快回答我的問題。”方依秋前世開車也開了十多年,雖然很久沒有開,但並不妨礙她是一個實打實的老司機,就算沈行衍出了什麼狀況,她也能應對,現在方依秋最想知道的是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那天沈行衍去了帝豪酒店,剛要敲門的時候,被人抓到了樓梯間。
“你怎麼來這了。”蔣德澤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沈行衍也疑惑不已。
“我跟著蘇語琴來的。”蔣德澤神色古怪的看了沈行衍一眼,按理說沈行衍應該不會看上蘇語琴的,可為什麼會出現在帝豪酒店。
還好他留了一個心眼,路上看到蘇語琴不對勁的時候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