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依秋把事情又說了一遍,警察們看向牛愛花的眼神也變了,語氣微冷,“你為什麼要偷錢?”
聽著警察冰冷的語氣,牛愛花越加的著急起來,“我沒有偷錢,我只是借她的,等我去了城裡之後就會還給她。”
“借的?”警察扭頭詢問方依秋。
“不是,我跟她不熟,我為什麼要借給她錢,還有髮卡。”方依秋搖搖頭,借錢這個說法可還行?
“物證在這裡了,但是缺少了認證,現在你們雙方各執一詞,我們也沒有明確的證據。”
警察們辦事是講究證據的,缺少了關鍵的證據,這案子就沒有辦法定罪啊。
看著方依秋不說話,牛愛花得意的笑了,“同志,他們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這錢是我偷得,根本就是他們冤枉我,你們趕快把他們抓起來。”
“對,你看他們還打人呢。”劉彩雲又竄到警察面前,把自己身上的灰塵和腳印給警察看。
警察擰眉看向方依秋,“你們還打人了?”
方依秋搖搖頭,“我們是正當防衛。”
劉彩雲雖然那時文化人,但是畢竟脫離文化教育這麼多年了,早就成了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哪裡聽過正當防衛這幾個字。
“同志,他們就是打人了,我的身上現在還疼著呢,趕快把他們抓起來。”
“她想上來打我,被我物件攔住了,我物件屬於正當防衛踹了她一腳,然後她就摔在地上了。”
“還有,她偷錢之後也有人證。”方依秋瞥了眼垂著眸子的牛暮生,伸手指了指,“他就是人證。”
“警察同志,我們都看到劉彩雲想要打人家方同學,但是被人物件踹到了,我們作證是劉彩雲打的。”之前幾個被方依秋送過零食的嬸子也站了出來,他們不只是覺得方依秋送他們東西,還覺得方依秋人品好,長得也漂亮,怎麼能無辜被欺負。
方依秋感激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後看了看牛暮生,也沒有說話,就是這麼淡淡的看著他,面上也看不出她的意思。
一時間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種寂靜的氛圍。
老村長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暮生!”陰沉沉的臉色盯著牛暮生,其他的話去沒有說出來。
牛暮生的心裡也不好受,他該怎麼做,說還是不說,若是說了的話,警察肯定會把牛愛花抓走,但是不說的話,麻煩的又是方依秋,到底該怎麼辦啊。
看到牛暮生猶豫的樣子,牛愛花忽的笑了笑,“暮生哥,你給我作證,就是他們汙衊我,這錢你也可以給我作證的對不對?”
牛暮生還是不說話。
“暮生哥,你快讓他們放開我,告訴他們我根本就沒有錯,錯的都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