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修策面前吃了癟,戚緣心裡不痛快極了,忿忿道:“和他們一樣!七分熟!”
“好的,您各位稍等片刻,我這就吩咐後廚去做,不知還需要點什麼飲品嗎?”
服務員又吧唧說了一堆話,任修策給戚晴和任修策點了兩杯果汁,而戚緣則要了一瓶紅酒,似乎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優雅。
其餘幾人並沒說什麼,畢竟這是她請客,她愛喝什麼喝什麼。
戚晴和何心巧有說有笑,彼此露出會心的笑,任修策坐在戚晴一側,正對戚緣,悠閒轉動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神色淡薄。
可聽著旁邊兩個女孩的話,他嘴角的笑意從未下去。
戚緣似乎成為被孤立的那個。
她清了清嗓子,穿著高跟鞋的腳不動聲色的走到任修策腿前,試探性的往上游走,神色嫵媚,嬌豔欲滴的注視著他,極具誘惑與勾引。
忽然間,任修策眉頭緊縮,面色不悅看著她,目光冷冽帶著寒意,沉聲道:“自重!”
然而戚緣像是不在意似的,反而嘴角上挑,笑得張揚,說道:“難道任少不喜歡我這樣的嗎?”
說著,她還故意撫了下鬢邊的發,笑得花枝招展,輕聲道:“我可是一直都仰慕任少的風采呢。”
兩人的對話聲音很小,小到戚晴幾乎聽不到,也因此戚緣才肆無忌憚的說。
“你想死嗎?”
任修策眯著眼看她,周身氣場徒然上升,冷聲道:“你敢在小晴面前多說一句,戚家二房,便等著消失吧。”
若不是有戚晴在旁邊,他也不可能一而再容忍這個女人。
“任少怕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吧。”
戚緣心裡有了分警惕,卻還是笑著對他道。
“你大可以試試!”
任修策說完話,冷蔑的刷了她一眼,視線立刻轉移別處,整個人陰測測的看不出喜怒,戚緣這才發覺自己的確是過了。
她想到從任家聽說的傳言,任家少爺自小澳門長大,很早便有管理才能,經營地下賭場風生水起。同時他還是拳擊高手,散打冠軍,精通八國語言,曾在埃索納叢林獨自生活一年。
據說埃索納叢林是死亡之地,從沒有人在那裡走出來過,裡面危險叢生,是世界上最大的無人踏足的險境。
雖然這些都是傳言,可戚緣卻自覺這是真的。
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是一種直覺。
此時她再看任修策的眼神,只覺得渾身顫慄,一陣後怕。
看來要想得到這個男人的心,並非易事。
可憑什麼,戚緣那個臭丫頭就能輕而易舉得到這一切,憑什麼!
想到這裡,戚緣眸子猩紅,眼中一片怨恨和不甘。
彼時,戚晴正巧對上她的視線,下意識蹙眉,神色複雜看著她。
她本以為上一次的事會讓戚緣對任修策死心,可現在事實告訴她,這個女人還不甘心。
就算她不喜歡任修策,也不可能把他推給戚緣這樣心思深沉的女人。
因為她只是圖謀他任家的財產和其背後的勢力罷了。
正想著怎麼把任修策支開,恰好這時他口袋的電話響起,任修策順理成章的離開座位,瞬間只剩下在場的三個女人。
戚晴和戚緣四目相對,在空中碰撞擦出火藥味,何心巧立刻感到氛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