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嗎?還有,你說她和哪個男人有事情?你把話說清楚了,別到最後發現一隻是你在造謠自己的女兒。”商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這人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說話這麼沒有尺寸,而且這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不管對錯總要先護著自己的女兒吧,他可倒好,別人還沒說什麼呢,他自己全說出來了。
“商夫人,我女兒給你們添麻煩了,平常是我疏於管教,她才會……”
“才會什麼?”商母不耐煩的打斷白父說的話,“要是你管教樂菱的話,樂菱肯定也會變成一個三觀不正的偽君子,怎麼可能會這麼優秀!”
以白父的口舌根本就說不過當過檢察官的商母,鐵青著臉不再說話了。
“先不說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你現在應該做的不是關心樂菱不是相信她嗎!雖然我是她的婆婆,但是我以人品保證,樂菱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我們相信她,疼她,你能嗎?”
白父啞口無言,迷茫的眼神看向白樂菱卻看到了她眼睛裡的冷漠。
“你走吧,以後別來這裡,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媽的東西改天我會回去收拾的。”
“爸媽,奶奶,謝謝你們相信我,謝謝。”
“傻孩子說這些做什麼,我們永遠是你的家人。”商母安慰著白樂菱,又讓商煜騫過來,“好了,你帶樂菱回去吧,她今天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我們改天再來看她。”
商煜騫點點頭,衝著商父喊了一聲,“爸。”
“你去吧,照顧好樂菱,剩下的事情我去解決。”商父沉著臉說了一句,看向白樂菱的眼神染上了心疼。
當時看資料的時候只是一些書面資料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親眼見到後,算是終於明白白樂菱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了。
也不知後來商父對白父做了些什麼,反正從那以後白樂菱再也沒有見到過白父出現在這裡,她自然也過了一陣安靜日子。
第六個周,白樂菱在商煜騫的陪同下來到醫院做檢查,檢查的結果還是一如往常,嬰兒很健康,兩個小傢伙長得都不錯。
從電梯上出來,兩個人碰到了迎面而來的白丹珍和顧琛紳。白丹珍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憔悴,緊緊的靠在顧琛紳身上,好像沒有顧琛紳她就會摔倒一樣。
“樂菱,你受傷了?”
顧琛紳見到白樂菱便自動遮蔽了周圍的人,痴迷的眼神看向她,臉上露出的擔心一清二楚。
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身上散發的冷氣,白樂菱安撫的握緊商煜騫的手,“我來幹什麼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先管好你的妻子吧,她這幅得了絕症的樣子可真要小心伺候著。”
“你,你怎麼知道丹珍她得了絕症。”
真得了?白樂菱有些驚訝。
抬眸詢問商煜騫,她真的得絕症了?商煜騫搖搖頭,假的。
原來是假的啊。白樂菱心裡一笑,看向白丹珍的眼眸帶著諷刺,這是又玩哪一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