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珍怎麼來的,說好聽點就是被杜梅給算計了,現實點其實就是白父出軌了。
先不說別的,她對當年母親到底是怎麼死的這件事情一直都有懷疑,雖然她對杜梅懷疑很久了,因為杜梅和白父一直都沒有去領證。
她也就不怎麼計較,現在突然告訴她這兩人要領證了?
白父見白樂菱的反應這麼大,居然還從沙發上站起來,也知道了白樂菱的意思,忙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爸爸我和你阿姨要去領證了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白樂菱被白父的這一個反問給逗笑了:“您認為我應該高興?高興的不應該是白丹珍嗎?她終於不是私生女了。”
“樂菱。這些年你阿姨為了你心裡好受點,跟在我身邊這麼些年,我……”
“你覺得對不起她?那你就對得起我媽?”白樂菱沒想到白父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時明明說好了,這輩子只有她母親喬晴一個妻子,如今倒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杜梅如果對她視如己出,她會反對嗎?
可是並沒有,杜梅自私狠毒,在夢中白丹珍那隱忍蟄伏的模樣,就讓她每每想起來一次都難以忘懷!
“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有什麼事情放不下,什麼事情這麼義憤難平?”白父本來想著孩子也大了,總歸已經能夠理解他了。
白樂菱也能夠理解下丹珍的身份,說出去一點也不好聽,可沒想到,還是這性子。
“有些事情,您以為過去了,但是在我的心中並沒有,而且這輩子都過不去!”
“你怎麼能夠這麼自私?先前你杜阿姨為了你的感受,三番兩次的和我說要搬出去,她一個跟了我十幾年的女人最後連一個名分都沒有?”白父也跟白樂菱生氣上了。
“這是怎麼了?”杜梅連忙從樓上下來,走到白父的身邊,一臉擔憂的給白父順氣:“你怎麼好端端的又發這麼大火?醫生都說了你需要好好靜養,不能再亂髮火了。”
杜梅看向站在一邊的白樂菱,嘆了口氣:“樂菱,阿姨知道你對阿姨有意見,但是你和你爸是父女,父女倆之間啊哪有什麼隔夜仇是不是?”
“你別和她說這麼多,她就是存心的想要氣死我,不氣死我,她就不甘心!”白父捂著的胸口對杜梅說道。
白樂菱可不興他這一套:“這是我的底線,您覺得您要結婚是您的自由,我不反對,也不會說您什麼,但是領證還是擺酒,都不用喊我了,我也不會回來的。”
白父指著白樂菱氣得渾身直哆嗦,可偏偏又對白樂菱無可奈何。
“這個家,也不是我的家了。”每次她回來的時候,也只是看著白父他們一家人說說笑笑。
而她自己卻像極了一個局外人,或許剛開始會很刺眼,後邊慢慢地也就習慣了。
“您也不用想著我多麼都不孝,畢竟您還有一個好女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