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露是個對待朋友十分真誠的人,雖然她很驕傲,但要是她認定了你是的她的朋友,她就覺得會一直把你放在心上的!”方傑說起宮念露的時候,眼睛裡總是有光。
那模樣,白樂菱最熟悉不過。
“正好,這裡只有兩個人,要不,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對念露有好感?”白樂菱這段時間覺得方傑也是個不錯的人。
雖然嘴巴毒了點,人也十分傲氣。那畢竟是家世決定的,她不覺得有什麼,商煜騫比方傑更加冰冷孤傲呢。
方傑就好像是被人給看穿了一樣,連忙擺手否認道:“你不要亂說!我和念露就是好朋友。”
白樂菱切了一聲:“怎麼?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
方傑抿著嘴,沒有回答白樂菱這個問題。
“你看看喜歡都不敢說出口,難不成你想看著她被另外一個渣男傷透心?”白樂菱問道。
“主要是我和她之間太熟了,就算我和她說我喜歡她,恐怕念露就只是當做笑話一場。”方傑擺擺手,一臉鬱悶。
“我還從來沒見過方老師這麼慫的模樣啊,連嘗試都不願意去嘗試,就直接認輸了?”白樂菱搖了搖頭,還想著如果方傑和宮念露在一起的話,說不定宮念露可以直接擺脫前世那樣的下場。
現在看來,還需要靜觀其變了。
方傑見白樂菱在一邊搖頭,有些不解:“你有什麼好搖頭的?”
“沒什麼,就是在想,念露下一個遇到的渣男會是誰。”
方傑一聽白樂菱居然還詛咒宮念露,有些生氣:“虧得你和她還是朋友,居然這麼詛咒她,你居心不良!”
“是是是,我居心不良行了吧?你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對宮念露不好,難道還不允許我揣測一下?”
方傑聽見白樂菱的話,陷入了沉思。
不過這沉思也沒有多久,他便對白樂菱說道:“算了,你好好養病吧,我先走了。”
白樂菱見方傑離開了,頓時覺得真沒意思。
方傑出門的時候,正好和一個帶著口罩的護士碰了個正著,險些沒將護士捧著的吊瓶給打翻。
那護士也算得上眼疾手快,在吊瓶摔在地上的時候一把抓住。
白樂菱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那護士靈敏的一幕,這樣的爆發力不像是一個護士。
“不好意思。”方傑道歉後,便急匆匆離開了。
護士卻沒有出聲,拿著吊瓶進來,掛在一邊。
白樂菱這瓶吊瓶明明還有一半才打完,但是護士一過來就直接將那吊瓶給取了下來。
“等等。這瓶還沒有打完呢。”白樂菱覺得奇怪,便問道。
護士沒有理會她,仍然繼續手中的動作。
白樂菱這時候,警惕心瞬間放大。
“我在問你話,你們醫院的護士都這麼拽了嗎?連我的話都不回答?”白樂菱提高音量問道。
這時候小錢已經去吃飯了小圓聽到白樂菱這凌厲的聲音便立即跑進來。
白樂菱見都問了兩個問題了,這人居然還是一個問題都不回答,她乾脆直接伸手就要把針管拔下來,沒想到那護士力氣極大,直接摁住了白樂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