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珍,你在想什麼?”杜梅給白丹珍送燕窩上來見白丹珍坐在一邊發呆,把燕窩桌上問了一句。
“媽,我在想白樂菱。她都已經很久沒回來也沒露面了,就連顧琛紳她都不在乎了。”白丹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好端端的,這人怎麼就能夠脫離我們的控制範圍呢?”
杜梅聽見白丹珍說起了白樂菱臉色也有些冷。
“理她做什麼?你爸的東西只會是你的,白樂菱不出現,現在正是你在顧琛紳面前刷好感的時候,顧家比白家要好,你要是嫁過去就是顧家少奶奶。”
白丹珍當然知道,可是白樂菱後邊可是商煜騫啊。
“可是,商煜騫不是更好?可惜了,商煜騫怎麼就會選擇白樂菱那樣的女人!”
白丹珍越想越不甘心,臉上的表情便越是妒忌。
杜梅拉過白丹珍的手拍了拍:“傻瓜,商煜騫是個什麼家世?白樂菱跟了商煜騫,也就只能是做一個情人。”
情人是什麼,那是整個上流社會最為不齒的,如果白樂菱真的跟商煜騫糾纏不清,她倒是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叫白父看清楚。
最好能夠把白樂菱趕出家門。
“你要記住媽的話,白樂菱不是無緣故跟在商煜騫身邊的,媽聽到人說,商煜騫是為了要白樂菱的腎臟,等做完手術之後,商煜騫怎麼可能還捧著白樂菱?”
白丹珍聽到杜梅的話,眼睛微睜:“您說的是真的?”
“當然。媽媽不會騙你的,你要做的就是牢牢掌握住顧琛紳的心,把他籠絡好了。”
白丹珍點了點頭。
在薔薇學院緊張排練了兩個月,文藝匯演那天終於到了。
白樂菱他們班級抽到了倒數第一上場的籤,前面一個接著一個上去,他們班的人都在背臺詞,說不緊張都是假的。
就連平時囂張跋扈的姚雪青,此時也都顧著在背臺詞沒時間理會白樂菱。
但姚雪青身邊的狗腿子卻沒有這麼安分,不過因為有先前白樂菱安插的眼線,她知道了姚雪青下邊人在她的演出服裡頭放了釘子。
一會的演出關係到班級的集體分數,白樂菱只是默默地將釘子拿出來,放好。
等文藝匯演結束之後再找她們算賬就是了。
白樂菱畫好了妝,比原來模樣還要濃厚的大濃妝,看起來有些難看。
不過奧菲利亞沒有幾句臺詞,而且白樂菱有信心讓他們忽略自己的妝容。
反正這場戲的大多注意力都在墨卓凡身上。
但不知道為什麼,白樂菱總覺得心裡頭很不安,這種不安感讓她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難受。
楊沫雪提醒她的,她都已經小心避開了,怎麼還會有這種感覺?
白樂菱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行事也要多幾分小心。
終於,外邊的主持人開始介紹起他們班級。
導師一邊走進來一邊拍手道:“好了,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咱們既然是壓軸,就要拿出壓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