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保鏢跟上來,勞森沒讓人幫忙,自己講溫柔妥帖地抱在懷裡。
溫柔睜著迷濛的眼“勞森?”
“嗯。”他低聲應了,然後拍拍她的腦袋。
溫柔就不掙扎了,乖得跟小動物似的,和平時那狠辣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她趴在男人懷裡,說話就像是在嘆息“勞森。”
勞森有應了聲,這才看向關明欣。
關明欣迷迷糊糊的,根本沒注意到他。只是這時候,她手機響了。
她手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機,又按了好幾次還是沒按到接聽鍵。勞森在一邊看了直搖頭,幫著按下了接聽鍵。
“誰?”關明欣迷糊地問。
楊憶眉的聲音傳了過來。
關明欣聽出來是她,但是根本聽不出她在說什麼。最後,她也放棄了,只是低叫“我最近什麼事都不想聽,以後這些事不要找我了。”
最近,她心情不好,真不想接工作。
那邊似乎是頓了頓,又開了說了什麼。
關明欣腦袋重重擱在桌子上,舉著的手不小心就按到了掛機。她迷迷糊糊抬起頭,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可是面前出現了一個兩個三個,起碼好幾個手機,她便放棄了再把手機拿過來的打算。
在一邊看著的勞森,深深地感到無語。
他本來還以為有人給關明欣打電話,正好過來把人接回去。誰知道,關明欣已經醉到電話都接不了了。
本想給厲湛清打個電話讓人把他家夫人接回去,但是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無奈之下,勞森只能親自把人送了回去。
好在,他還是知道厲湛清家的別墅在哪裡的。
把人送到別墅,別墅的管家忙上前讓女傭把人攙扶著回了房間。勞森這才帶著溫柔離開。
老管家這邊把關明欣安置在別墅,也沒辦法聯絡上厲湛清,撥打過去全是已經關機。老管家想著可能是在處理何婉儀的事情,便沒有再堅持要聯絡上人。
事實上,也正如老管家所猜測的,厲湛清現在是被何婉儀給拖住了。
在他到了醫院之後,何婉儀只有一句話“馬上和那個女人離婚!”
她很乾脆,也很執拗。只要厲湛清不點頭,她就不吃不喝不接受任何的治療,就這麼和厲湛清僵持著。
厲湛清在生意場上永遠是雷厲風行的,從未收過任何人的威脅。可是來自於他母親的威脅,他卻第一次有了無力的感覺。
他是不可能和關明欣離開的。
因此,何婉儀也同樣堅持,她是不可能吃東西接受治療的。
或許是在某些方面,這兩人不愧是母子,執拗到可怕。
何婉儀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水都都沒有喝一滴。她本來就身體不好,剛剛大病一場,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
幾個醫生站在病房裡,大氣都不敢喘。厲湛清就站在何婉儀病床邊上,至於蔣若藍,早就厲湛清的人送走了。
一整天,這母子倆都在面對面僵持。厲湛清用手機處理了一些工作,以至於手機也早早地沒了電自動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