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關明欣是厲湛清夫人的事情,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人知道。上次的家宴蔣若藍是知道了,但是在她不可能讓別人知道,反而總是故意誤導人以為關明欣是勾引厲湛清的野狐狸。
之前關明欣對厲湛清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所以也沒想過承認這身份。但是現在不同,誰敢來和她搶男人,她不介意氣場全開,宣告她得所有權。
看到蔣若藍大變的臉色,關明欣勾唇“破壞別人的婚姻當小三,蔣大小姐不會做這麼沒品的事情吧?”
一片竊竊私語之中,蔣若藍感覺到不少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些目光可都不怎麼友好。她得臉忍不住發燙,臊得慌。
可是,蔣大小姐的傲氣讓她不會就這麼離開。她咬著牙,沒繼續這個話題,目光轉到桌球上“你剛剛不會喜歡嗎?要不要跟我來一局?”
關明欣沒興趣“不要。”
這麼多人圍觀,蔣若藍人來瘋,她沒這毛病。
“你是怕輸?”看到她不玩,蔣若藍卻以為人是技術不精不敢玩,愈發地堅定了要搓一搓對方銳氣的決心。
關明欣皺眉,怎麼一個兩個的都用激將法,到底有沒有點新鮮的招數。
蔣若藍卻冷笑起來,抬高下巴“我們就來一局,輸的趴在地上學狗叫!”
一聽這話,周邊頓時響起一陣細細的吸氣聲。這種場合下,竟然把賭局開的這麼大,也太硬核了!
這下子,圍觀人群更多,裡三層外三層。關明欣就是想離開,也沒有她能擠出去的縫兒。
蔣若藍還在挑釁“要是還不敢,我也不逼你了,畢竟你這種出身,也玩不起太大的。”
一句兩句的,她都離不開諷刺關明欣的出身。大概在她得眼裡,她最得意的就是出身比關明欣高了不是一級兩級,那是雲泥之別。
可是她的這種得意在關明欣看起來很可笑,一個人只能為自己的出身驕傲再無長物,這分明就是可悲至極的事情,偏偏蔣若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好,我玩。”關明欣點了頭。
蔣若藍欣喜若狂。
桌球她從小玩到大,蔣父還請專業的教練來訓練過她。在他們的小圈子裡,沒人不知道她是個中高手,幾乎從無敗績。
這也是剛剛她會說出那種賭約的原因。
與此同時,人群中不少人搖頭,看向關明欣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那個關小姐要慘了,蔣家大小姐的桌球我見識過,我輸得滿江紅啊!”
“我也輸給蔣家大小姐過……”
“等等關小姐真輸了怎麼辦,她可是厲夫人,我們在這裡不會被滅口嗎?”
“呃……要不要通知厲總?”
“你敢?”
“不敢……”
這些對話關明欣都聽在耳裡,不自覺看了蔣若藍一眼。之前她倒是不知道,原來蔣若藍厲害得都出了名。
“既然答應了,現在反悔很丟人。”蔣若藍注意到她眼神,洋洋得意,姿態高傲。
關明欣收回眼神,鎮定地拿過邊上的球杆。
蔣若藍看到她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她倒是要看看這賤人還能裝多久,等一下輸了學狗叫的時候還能不能擺出這幅討厭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