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件事情交代完畢之後,剩下的事情,謝景涼也不願意繼續同太子去商討了。
從前的話,他這個追隨者自然願意不遺餘力,但是現在嘛,他是真的覺得心裡多差有點兒大,真的有點兒不願與面對太子這個大齡巨嬰了。
是的,跟紀玄宇比起來,這位太子殿下,就是個大型巨嬰!
他這樣的比喻,一丁點兒都不誇張!
畢竟,比起紀玄宇的條件,身為皇后所生的嫡長子的太子,從一出生開始,就有著比包括紀玄宇在內的全天下所有人都尊貴和條件和優勢,等年紀稍微大了一點以後,皇帝還會親自給太子挑選先生,還會為這個兒子培養專門的太子班底,以方便日後兒子登基了。
有皇帝和其他朝臣的附和,以及那麼多人的支援和谷裡,太子能有效現在的成就,確實也算小有所成了。
但是相比之下,紀玄宇的出身就顯得單薄太多了。
紀玄宇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讓自己處於一種更高的位置當中,這自然也算作是能力的一種了。
“你是個好的,這一點,孤心裡自然是清楚的。”正事都已經處理完了,太子心情好,乾脆也說上幾句好聽的,以此來應付謝景涼。
謝景涼現在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太子對他說這樣的話,他現在竟然出了覺得有趣以外,根本幾不覺得有任何其他感覺。
如此這麼附和了幾句之後,謝景涼這才終於走出了太子的寢宮。
謝景涼出來以後,直接去了自己上任的地方。
天氣大好,謝景涼也絲毫沒有放任自己隨意對待工作的心思,他精神抖擻的開始面對這個身份。
太子的目的其實無非都是想要為自己的某些侍寢提供幫助罷了,現在既然發生了,那就直接面對,他並沒有多校時。
太子想了想,突然道:“景涼,你對於那榮安郡主,到底是跟什麼感覺啊?喜歡還是不喜歡?不喜歡的話,不如就由孤做主,給你送幾個側室通房之類?”
謝景涼一聽這話,頓時頭都大了。
他原本是淡定無比的過來的,但是此刻,他卻一點兒都淡定不下來了。
“千萬不要!”謝景涼現在是生怕這太子的口中再冒出些個什麼奇怪又驚悚的言亂來,恨不得腦子能晃出水來了,說:“殿下,臣跟妻子感情和睦,永遠也不希望再有任何一個人介入進來,還請殿下放過臣吧!”
這倒是讓太子有些驚訝了:“你的意思是,你這輩子就打算只有榮安郡主這一個女人了?”
謝景涼鄭重的點了點頭:“幾隻要她一個!曾經滄海難為水,再我的心目中,不管再過多少年,她永遠都是最好的,也永遠都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
“我看你真的是魔怔了。”太子並不能夠理解,不過卻並不妨礙他發表自己的見解:“你別看現在你榮安她容貌絕美,可再過個十年二十年的,再美的美人都會有遲暮的一天!等到那個時候,你就會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這種說法,其實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