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我以後儘量早點通知你就是了。”頓了頓,紀婉儀又打趣著問,“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啊,你堂堂一個侯爺,身上多帶點錢怎麼了?沒得被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是河東獅,不給你零花錢呢。”
謝景涼卻突然眼前一亮,笑道:“這個主意不錯,那以後,你就當河東獅吧,我需要花錢的時候,再跟你要。”
“不好不好!”紀婉儀頓時炸毛了。“我才不要這樣。再說了,要是提前知道有什麼事的話,你跟我要,那還說得過去,可若沒能提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話,那你豈不是就要兩手空空了?”
真要是那樣的話,那隻怕用不了多久,她這個悍妻的名聲就要傳遍整個京城了。
她才不要這樣!
“那有什麼?正好可以省錢了,再說了,我還可以先找別人借,到時候再還不就是了?”
“那也不行!”紀婉儀堅決不同意,“絕對不行!”
“我覺得挺好的。”謝景涼笑道。
這個念頭是謝景涼突然想到的,不過,卻不是隻開個玩笑就算了,他是真的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的樣子。
不過現在既然媳婦兒不願意,他就先不提了,總歸,日後他有的是時間,讓媳婦兒慢慢接受這個主意的。
謝景涼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他就喜歡這種被懷裡這個女人管著的感覺。
這會讓他覺得,這個女人是在真心實意的關心他,心思都在他的身上。
“好了好了,不說這件事了。”怕紀婉儀繼續跟自己糾纏這個問題,謝景涼便如是說道。
紀婉儀小聲哼哼了一下。
大晚上的,兩個人躺在床上,為了這麼點兒事情爭來爭去,甚至弄得臉紅脖子粗的,那可真就是傻了。
紀婉儀想起今天紀玄宇的話,於是又道:“我今天回孃家,跟家裡人聊著聊著,說起義兄成親的事情來著。”
她當然不好直接說今天就是特地為了季昭璋成親的事情回去的。畢竟,謝景涼這傢伙吃醋的勁兒她還是瞭解的。
好不容易把他給哄順毛了,可不好再惹毛了。
都已經一起經歷過生死的考驗了,現在提起紀玄宇來,謝景涼已經不會像以前那麼糾結不舒坦了。
“嗯,怎麼了?”謝景涼問道。
“是關於義兄的嫁妝,哦不,他聘禮的事情。”
謝景涼頓時就透著樂了。
嫁妝這個詞用的好啊!
試想一下,季昭璋那一本正經的傢伙像個小媳婦兒似的整嫁妝,這多有趣啊!
不過,也只能這麼想想而已了。
嫁妝是不可能真的有嫁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