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什麼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而且,這樣還算沒事?
紀婉儀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白甜,她剛剛也只是因為自己突然醒過來,被面前突如其來的陌生環境弄得一時半會兒的適應不了罷了,而且,在知道自己的命是經翁谷主的手才救回來的,所以才本能的對翁谷主生出敬仰的好感來的。
但是對於紀婉儀而言,最重要的人,還是面前的這幾個。
尤其是自己的丈夫還有二哥!
紀婉儀動了動嘴巴,終是沒有再說什麼。
現在,紀婉儀似乎終於能真正體會到一點兒謝景涼和紀玄宇的額那種緊張感了。
他們眼下的這種情形,看來,是真的非常糟糕。
紀婉儀現在也慢慢的冷靜下來了,現在,她意識到一點,既然謝景涼他們要用寫紙條的方式告訴她一些事情,那就說明,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是一個隔牆有耳的地方。
有些事情,還是等到自己的哥哥還有謝景涼覺得時間合適了以後,再由他們親自寫給她,至於其他事情,她就保證乖乖的不多嘴不多問就是了。
只要能熬到趕緊離開這裡,那就一切都萬事大吉了。
紀婉儀不傻。
她乖乖閉了嘴之後,就慢慢的躺在那裡,現在體力畢竟還沒有徹底恢復過來,廢了這麼長時間來解毒和聊天,紀婉儀早就已經開始覺得累了。
閉上眼入睡之前,紀婉儀突然悟到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反正自己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不如干脆就將計就計,平日裡沒事的話,那就多睡上一會兒。
反正,只要睡著了,就什麼破綻都不會露出來了。
紀婉儀睡熟以後,謝景涼沒過多久藥浴也泡完了。
他跟紀玄宇和陳老都是大老爺們兒,自然也就不在乎太多,便當著他們的面將自己給重新清理的一遍。
三個男人再度皺起眉頭來了。很明顯,現在的情況,依舊不能讓他們三個徹底放下心來的。
謝景涼換了一身請便的衣裳,坐在紀玄宇的對面,他倒了一杯茶,卻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用來在桌子上頭寫字用的。
陳老見狀,乾脆特地弄了一塊乾淨的抹布過來,以防止等桌子上都寫滿了水字之後,就沒有地方再繼續寫了。
其實,寫在紙上,也不是不可以的,只不過,寫在紙上,畢竟是需要事後將寫過的紙張給處理掉的。
而這最好的處理方式,莫過於直接燒掉了。
三個大老爺們兒寫寫畫畫,很快就將一張桌子給寫得滿滿當當的,陳老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抹布進行擦拭。
然而讓他們三個都有些無奈的是,用乾淨的抹布擦拭之後,雖然桌子上已經沒有多少水漬了,但是,桌子到底是已經被溼潤過了一遍,再往桌面上沾水寫字,那也是看不大出來的。
結果到頭來,還是得直接下載紙張上。
這個認知讓謝景涼和紀玄宇、陳老三個人頗有些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