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們怎麼過來了?”紀婉儀看似驚喜地說道。
她悄悄打量著自家二哥和季昭璋臉上的神色。這倆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站在一起看著傾城公主抱孩子,她二哥甚至還主動談論起來了,這這這,這真的沒事?
紀婉儀表示非常懷疑,又朝謝景涼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謝景涼只是對她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開玩笑,這前任和現任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做妹夫的,根本就不好瞎摻和好不?
季昭璋道:“你二哥說怕你上房揭瓦嚇著孩子,所以讓我過來看看,我想著既然自己要過來,總不能讓你二哥和景涼留在那乾坐著吧,所以就一起帶過來了。”
紀婉儀努力讓自己的假笑不明顯:“這樣啊……呵呵,我哪有上房揭瓦嘛。”
季昭璋的騷操作弄得她連反駁她二哥汙衊她的話都懶得了。她的這位義兄,胸懷未免也太大了點兒吧?
帶著未婚妻的前任去看未婚妻和未婚妻跟前夫生的兒子,這這這,這怎麼聽都狗血得不能再狗血了!
謝景涼、季昭璋、紀玄宇三個人齊齊對紀婉儀投去意味深長地笑容。
紀婉儀:“……”這特麼咋還三連暴擊啊!
季.心胸寬廣.昭璋溫潤而平和地道:“既然孩子也醒了,那就一塊兒抱去前院吧。”
紀婉儀:我家義兄真乃奇男子是也!
因為事關趙真兒的事,季母只是個深宅婦人,也就沒有再摻和,招呼著讓下滲上茶之後,便離開了,只留一幫年輕人自己討論事情。
“不就是個女人罷了,也就你磨磨唧唧的,讓她嘚瑟到現在。”紀玄宇呷了一口茶,幽幽地說道。
這話成功讓傾城公主捏著帕子給兒子擦口水的手用力的幾分,好在她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所以倒是沒有讓自己露出明顯的慌亂來。
紀婉儀坐在那裡面帶微笑。她是真怕二哥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嘴說出點兒什麼來,最後鬧得大家都不好收場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無聲地朝紀玄宇擠了擠眼睛。
紀玄宇看見是看見了,然而卻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純真無害地問:“喲,三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眼睛抽筋兒了?妹夫,快,快給你媳婦兒看看,這丫頭從小就不讓人省心,可別耽擱了把眼睛給抽壞了。”
紀婉儀:“……”
她現在總算是體會到說書的經常說的那種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裡是個什麼感受了。
她這二哥,這分明是……坑妹啊!
深深地吸了口濁氣,紀婉儀僵著臉,陰沉沉地道:“二哥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眼睛什麼時候抽了?你是不是眼疾又犯了看東西模糊了?快,景涼,你快幫我二哥看看,他年輕的時候就有這毛病,有時候走著走著就看不清路了,經常摔個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