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婉儀無奈了。
果然是沒看上這些姑娘!
她不由問:“要不,再換一家?”反正她有的是嫁妝,花點錢就花點錢唄,請謝景涼出來玩,總不能讓謝景涼不高興不是?
“不用了,去哪一家都是一樣的。”謝景涼一副沒興致的樣子說道。
紀婉儀更加無奈了。
那她該怎麼辦才好啊?
如畫做在謝景涼的左手邊,見狀不由笑吟吟的附上去,眼看著飽滿的胸脯就要貼上謝景涼的胳膊了,謝景涼身子往後一躲,便再度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確切的說,是連右手邊的夏荷的距離也拉遠了。
如畫見狀,就難免有些吃味兒,嘟著嘴不開心道:“公子,您是頭一回來咱們醉紅樓吧?咱們醉紅樓是個消遣的地方,您來這裡了,就好好放鬆放鬆,咱們姐妹又不會吃了您,您這樣,咱們會很傷心很難過的。”
謝景涼冷冷的:“離我遠點兒。”頓了頓,又道:“你們傷心難過,與我何關?!”
如畫:“……”她縱橫醉紅樓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不通情面的客人!
這簡直是……白瞎了這樣一幅好容貌!
謝景涼來的時候雖然化了妝,掩蓋了自己先天的精緻容顏,但是即便這樣,他改造後的容貌放在人堆裡,依舊是個非常好看的存在。
只不過跟原本的容貌差了點兒而已。
如畫看著他的那張臉,心中越發不痛快了。
青樓這種地方,向來是只要有錢,什麼亂七八糟的臭男人都是大爺,模樣長得像這位荊公子這般好看的不是沒有,只是太少了,平日裡她們應付的最多的,要麼是雞皮皺發混了大半輩子有錢有勢的老頭子,要麼就是仗著家裡有錢出來花天酒地卻腹內原如草莽模樣更是平平無奇的二世祖。
今日冷不丁來了這麼個極品,且還不是一副花花腸子的模樣,如畫心動極了,簡直恨不得立即就跟這位荊公子春風一度。
只是,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這位荊公子乖乖任由自己擺佈,這就是個問題了。
如畫覺得自己被激發了無限的鬥志。
她嬌俏妖嬈的笑了笑。
小樣,不就是個男人嘛。
男人她見的多了,但凡來了醉紅樓這種地方,即便嘴上一直說著不要,可到最後了,還不就那檔子事兒嘛!
“公子好冷硬的心腸呀。”如畫自顧自憐的說道。“可是怎麼辦呢,奴家就是喜歡公子這幅性情呢!”
說著,又想往謝景涼身邊湊。
只可惜這回她連謝景涼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謝景涼用手指在面前的杯裡沾了一滴水珠子,然後以此為武器,給點了穴道了!
如畫保持著微微轉身臉上帶笑的姿勢不動了!
醉紅樓的姑娘們都不懂得武藝,一個個雖然看到謝景涼甩了一滴水珠到如畫身上,卻根本沒把這滴水珠和點穴聯想到一起去。
“呀,如畫,你這是怎麼了?”其他幾個姑娘見狀,不由問道。
如畫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對謝景涼生出恐懼之感來。“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我,有滴水珠打到我身上,我就覺得身上突然一麻,然後,我,我好像動不了了!怎麼辦,你們快幫我活動活動試試!”
“動不了了?怎麼會?”其他姑娘們顯然不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