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長二字簡直太……
謝景涼心裡有點兒憋得慌。
他不確定是因為媳婦兒的女相好比他還多才憋悶,還是因為媳婦兒覺得自己硬體條件不達標,因此不能跟女相好們……心生惋惜才憋悶。
總之,他現在很想往自己肚子裡狠狠灌酒。
他二哈眼看著自家媳婦兒:“我不拘著你,但是,你以後要是想來這種地方玩,必須有我陪著,聽到沒?”
“知道了知道了。”紀婉儀笑嘻嘻的說道。
她心裡很清楚,能做到像謝景涼這樣的,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反正,她來青樓玩也不過是找樂子,又不是像那些油腸肥肚的臭男人那樣,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並且捂緊自己的小馬甲,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她十分大度道:“以後我要是出來玩,一定會叫上你一起的。”
謝景涼哭笑不得。
感情他還得謝謝這小丫頭片子了。
一行人很快就到達了醉紅樓。
青樓裡一般都是晚上營業,不過醉紅樓還是十分懂得審時度勢的,在京城這片地方,只要有錢,甭管白天黑夜,都能照常營業。
紀婉儀和謝景涼兩個人都不是缺錢的主兒,白天過來,多花點錢而已,不論怎麼說,都比晚上過來安全的多。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用自己之前那張臉出來,媽媽桑和樓裡的姑娘們對他們幾個自然就不認識了。
媽媽桑在青樓裡待了許多年,見慣了各種人物,一眼就能從紀婉儀和謝景涼等人的衣料和周身的氣度上看出,他們絕對不是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小人物。
頓時,媽媽桑臉上的笑就更加燦爛了。
媽媽桑扭著腰走過來,衝紀婉儀和謝景涼等人一撩帕子,拋著媚眼嬌滴滴地說道:“喲,幾位大爺,是頭一次來我們醉紅樓的吧?”
紀婉儀笑道:“花媽媽這話可真叫人傷心,不過有段時間沒過來,你就不認得人了。”
花媽媽心中難免納悶兒,她這些年下來,基本上已經練出一副過目不忘的好本事來,只要來過她醉紅樓的客人,她都有印象,可是眼前這幾個,她真的一丁點兒都記不得了啊!
不過瞧著說話這位公子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作假。
到底是逢場作戲慣了,花媽媽立即笑眯眯道:“哎喲,瞧我這記性,原來是公子您啊!您可千萬別見怪,想找誰出來陪著,請儘管開口,花媽媽我一定不會讓您點的姑娘刷懶睡懶覺。”
這話其實也有試探的意思。若面前這位真的以前來過,那就肯定能叫出她樓裡姑娘的名字來,可若是叫不出,那她就有數了。
“春夏秋冬四美是肯定少不了的,給我們幾個開個雅間兒,再把幾個如也都叫上,今兒個你萬三爺我帶了朋友過來,你們可得好好招待。”紀婉儀一副大老爺們兒的架勢,拍了拍謝景涼的胳膊。
“原來是萬三爺的朋友,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花媽媽心中努力搜尋著關於萬三爺的全部記憶,可惜,她註定找不到絲毫結果。
紀婉儀道:“這位是荊公子,趕緊的,快去把你們樓裡的美人都叫起來,別耽擱我們兄弟樂呵。”
花媽媽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幾位快雅間裡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