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比以前更糟糕了。
即便是已經成為了敵人,紀婉儀看著這樣的趙真兒,也難免心生幾分感慨之意。
可是這又能怪誰呢?這全都是趙真兒自己自找的!
“喲呵,真是沒想到,她現在變得這麼醜了!”趙真兒的情況落在紀玄宇眼裡,就少了感慨,多了嘲諷之色。“敢跟我妹妹作對,若是作的有理,興許我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過去了,就她這幅德行,呵,等著吧,她該承受的可遠遠不止這些!”
“二哥,你,你又想幹什麼?”紀婉儀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家二哥又要出手了。“她現在都已經在這樣了,咱們就不要再去理會她了吧?”反正現在趙真兒身上還擔著一條人命案,如果趙真兒還想著瞎折騰,自己也絕對得不了好。
“放心吧,只要她不壞心眼再對你使壞,我不會因為這麼個玩意兒就在針對她,但是之前我已經佈下的棋子,早晚都會用上的!”紀玄宇將扇子一合,放在鼻尖處,正好遮住了嘴巴以達到笑不露齒的效果。
“她之前惹你的那些事情,我還沒真正出手呢!在這件事上,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前頭的事情我已經準備就緒,你休想讓我罷手。”
紀婉儀知道紀玄宇的脾氣,他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並且已經準備就緒的事情,是很難罷手的,而且也確實如紀玄宇所說的那樣,趙真兒做了那麼多事情,紀玄宇其實還根本就沒怎麼出過手呢。
“行吧。”紀婉儀應了一聲,轉換了話題,“哥,你看她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很慌張很害怕的樣子,難不成,趙家已經出面解決了這件事?”
兄妹倆的談話聲非常小,他們談話的時候,惜文和拾墨則負責十分警惕的盯著周圍看,倒是不用擔心被其他人聽到。
“趙家?呵,”紀玄宇諷刺的笑了笑,因為頂著一副女人的打扮,這樣的笑容絲毫沒有讓他變得醜陋,相反的,這樣的他,有種風韻獨存又帶了點壞壞的感覺,就像一朵綻放的紅罌粟,越發吸引人了。
“放心,趙家現在一舉一動,都在我的關注之下。”
“二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紀婉儀忍不住問。趙家好歹也是堂堂相爺坐鎮的地方,竟然就這麼被她二哥給監視了,這說起來,似乎有點兒……玄乎。
趙家有這麼菜?
紀玄宇嫌棄的翻了個白眼:“你二哥我一直都這麼厲害好不?”
“行。”想到整條玄武街都是自家二哥的囊中之物,紀婉儀也就沒有多少顧慮了。
紀玄宇道:“趙家倒是想趕緊幫趙真兒把事情解決了,可是他們老趙家現在實在是太扎眼了,這淨水庵雖說只是個香火談不上極致鼎盛的道觀,可在京城裡也算是頗有名氣了,趙家想要插手,總得先想辦法把自己的‘趙’字給捂住了才行。”
而現實是,趙家想捂住自己的“趙”字,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趙相爺雖然是堂堂相爺,但畢竟是文臣,一沒有忠心耿耿的死士打手,二,現在這樣的關頭,也沒有願意幫忙且毫無風險的下屬。
別看趙相爺現在依舊是相爺之尊,可能混進朝堂上的,哪個看不出來,現在的老趙家根本就是靠著以前的表象強撐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