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快拉倒吧,就你這幅德行,但凡正常點兒的姑娘都會被你嚇跑的”紀婉儀語重心長的對季昭璋說:“季大哥,我勸你還是不要理會我二哥,他這個人,給他點兒陽光他就燦爛,你要是跟他深交,到時候有你受的。”
怕季昭璋聽不進去,紀婉儀越發語重心長:“他這人不靠譜”
砰砰砰
紀玄宇不滿的拍了幾下桌子。“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哥哥嗎”
紀婉儀笑笑不說話,敷衍的意思非常明顯。
拾墨看了看紀婉儀和季昭璋,又看了看自家那個不靠譜的二少爺,還是決定原地不動。
她是小姐的丫鬟,還是聽小姐的吩咐最為靠譜
季昭璋笑道:“無妨,紀二公子也是隨興所至。”
季昭璋自認識人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眼前的這
個紀家二公子,看似隨性不羈,不大靠譜,但實際上,這應該都只是他的表象。
這位紀二公子,是個大智若愚,懂得藏拙的人。
與這樣的人多接觸,總比跟那種畏畏縮縮,說話喜歡說一半留一半,自以為聰明的人要強多了。
“季大哥,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紀婉儀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季昭璋,“我只能說,等日後,有你哭的時候。”
所有被二哥坑過的人,心裡都流過寬麵條淚。
季昭璋挑眉,他自認雖談不上絕頂聰明,但腦子也不算個笨的。紀婉儀將自己的親二哥說成這般,反倒是激起了季昭璋的興趣。
他很想看看,這紀二到底能把人坑成什麼模樣。
季昭璋笑得如沐春風:“無妨,同有趣的人做朋友,日子也會變得有趣許多。”
此時的季昭璋還不知道,日後自己會因為今天這句話而得到怎樣慘痛的教訓。當然,這是後話了。
難得遇到個投脾氣還不被自己的行為嚇到的人,紀玄宇表現出極大的熱情來,非要讓拾墨叫人去準備酒。
紀婉儀被他吵得不耐煩了,揮了揮手,讓拾墨下去準備。
季昭璋趕鴨子上架般跟紀玄宇拜了把子。
之後,適才那種跟紀婉儀聊天的氣氛自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直到親自被紀玄宇送出將軍府的大門,季昭璋都還有些恍惚。
司琴司棋和張管家早就已經在將軍府外的一間茶樓裡等著了,見到自己的主子出來,他們趕緊上前迎接。
“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司琴說道。
司棋和張管家點了點頭,司琴已經將他們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重複。
張管家飛快的朝將軍府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門口那個恣意張揚的少年人,他認識,那是將軍府的嫡出二公子。
嘖,怎麼他們家大人不是去見女子,而是去見將軍府的二公子
張管家心中納悶兒不已,卻不敢表現得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