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上流家族,紀婉儀自然也能有渠道聽說這件事情。
但是趙真兒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才在大晚上跑出去的,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紀婉儀便想到了自己的好二哥紀玄宇。
畢竟,紀玄宇曾經多次說過,要對趙真兒下手!
一大早,紀婉儀就氣沖沖的跑去紀玄宇那裡。
紀玄宇自打得了涼涼以後,就
一改從前晚睡晚起的毛病,每天按時按點兒地入睡,早上涼涼醒來了以後,將小爪子往他臉上一按,他也被叫了起來。
紀婉儀跑過去的時候,紀玄宇正拿著把做工精緻的桃木梳子在給涼涼梳毛。
“喲,這是誰又得罪了咱們的紀大小姐了,瞧瞧這嘴巴噘的,都快能掛個油壺了!”紀玄宇心情不錯,說起話來,也懶懶散散,慵懶至極。
“二哥,你這是明知故問!”紀婉儀上前兩步,質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是不是我做的?”紀玄宇將目光從涼涼的身上移開,落到火氣十足的自家妹妹的臉上。“你在說什麼?二哥可聽不明白。”
“外頭都已經傳開了,你居然還想裝蒜!”紀婉儀越發不滿。
“哈?”紀玄宇放下梳子,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妹子,“本少爺我身上裝過金子銀子香囊帕子,還就是沒裝過大蒜!三兒啊,不是哥哥說你,你這口味,也未免太重了點兒!”
“二哥!我在很認真的同你說話,沒跟你開玩笑!”
“二哥也在很認真的同你開玩笑啊。”
紀婉儀:“……”
“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你,趙真兒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趙真兒什麼事?”紀玄宇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又拿起梳子,開始給涼涼梳毛。“她又闖禍了?”
“你還裝!”紀婉儀一屁股坐下來。“二哥,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紀玄宇自然知道趙真兒這些天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關於京城這些大戶人家的事情,只要他想,就能輕易弄到他們的行蹤。
只不過,昨天趙真兒跑出去這件事,真的不是紀玄宇做的。
所以,紀玄宇就算知道這件事也會說自己不知道,他沒有必要給自己惹事。
紀玄宇聳了聳肩:“我說三兒,什麼事都不說清楚就跑到二哥這裡來大呼小叫的,你這樣又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