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紀婉儀回答,謝景涼就急切道:“昨天問的那個不算,你必須正式回答本侯一次!”
“不願意。”紀婉儀回答的乾乾脆脆,一點兒不帶拖沓的。
謝景涼呼吸一滯。
他本以為,自己問了以後,紀婉儀怎麼著也會思考片刻的。
現在人家回答得這麼快,反倒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他現在好像,連為自己爭取都資格都……
暗暗撥出一口濁氣以後,謝景涼依舊不打算就此放棄。他問:“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紀婉儀莫名其妙。“侯爺,草民剛從京城回來沒多久,還沒過夠西郊郡的逍遙日子,實在不想回去。”
說這些都是虛的,最主要的一點是,她當初就是為了逃避跟熄燈了的婚事才來到西郊郡的。
現在若是再跟著謝景涼回京城,這算什麼事兒啊!
“你昨天不是這麼說的!”謝景涼心態崩了。
紀婉儀昨天的說法,他還勉強能夠接受,可是今天說的,這……
什麼叫還沒有過夠西郊郡的逍遙日子?
難道住在西郊郡就這麼舒坦嗎?
紀婉儀道:“侯爺昨天也不是這麼問的!”
“你!”謝景涼磨了磨牙。“你現在不用急著回答,本侯給你……三日時間,三日之後,再回答本侯也不遲!今日就先到這裡了,季兄,咱們明日再見!”
說罷,謝景涼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紀婉儀望著他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謝景涼到底是發現了她的秘密還是沒有?
磨蹭了這麼多天,這才說出想讓她跟著一起回京城,究竟在搞什麼鬼?
帶著重重疑惑,紀婉儀走出了包間。
“喲,客觀,您這是要離開?”小二衝紀婉儀露出了殷勤地笑意。
“嗯。”紀婉儀點了一下頭,側身準備避開小二。
“誒誒欸,公子,您現在還不能走!”小二伸出胳膊,攔住了紀婉儀的去路。
“幹什麼?”紀婉儀心中藏著事,這會子沒心情應付小二,眉頭一皺,冷著臉朝小二看去。
小二被她這幅深情給嚇了一跳,定了定心神,道:“公子,您要走也可以,不過,您得先把飯錢給付了啊!”
小二上下打量著紀婉儀:“瞧著您儀表堂堂,衣著華貴,應該不是那種招搖撞騙吃霸王餐的吧?”
紀婉儀臉黑了:“……謝景,我是說,剛剛先離開的那個人沒有付錢?”
“沒有啊!剛剛那位公子要是已經付了,那小的也就沒有必要再找您了不是?”小二似乎怕紀婉儀逃跑,又上前了幾分,將原本拿在手裡的毛巾搭在肩膀上以後,就張開雙臂,做堵截狀。“公子,您還是先把飯錢給付了吧!”
“這個謝景涼,原來在這裡等著!”紀婉儀氣的跳腳。
她說為什麼這兩天突然這麼殷勤,課也不上了,要拉著她吃東西,原來是想蹭吃!
可恨的是,她今天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