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晴萱微慍道:“你怎麼把我的衣服撕破呢?一會我穿什麼?”
“沒事,一會穿我的衣服便是。”簡鈺笑眯眯地道,他說完手已經攬住了她的纖腰。
蘭晴萱無語,簡鈺卻有些委屈地用頭抵在她的肩上道:“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泡泡溫泉而已,你怎麼可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真不是**!”
蘭晴萱伸手擰著他的耳朵將他拎起來道:“你見過哪隻**會直接承認自己是**的?”
簡鈺哎喲的叫著:“娘子,下手親一點,為夫就兩隻耳朵,不管哪隻被你扯壞了都不好修!”
蘭晴萱氣定神閒地道:“沒事,我是大夫,就算是你的耳朵全被扯掉了,我也修得好,話說我有好些日子沒做過修耳朵的事情了,要不我現在替你把耳朵割了,然後來試試我的醫術?”
簡鈺嘆道:“晴萱,你這樣就實在是不可了a痛的!”
蘭晴萱輕哼一聲道:“痛在你的身上,又不是在我的身上!”
她這般嬌嗔著一哼,滿是小女兒態,可至極。
簡鈺笑了笑,將她摟得緊了些,眼睛笑成一條縫,輕聲道:“你個小沒良心的,這樣對我!若你的身上有傷的話,我是恨不得直接替你受了,你卻還想著割我的耳朵。”
蘭晴萱也笑了,卻沒有再接話,只是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伸手輕環著他的腰。
她覺得方才兩人的對話,沒有一句是成熟的,那些話也沒有一句是有營養的,不過是打打鬧鬧的閒話罷了,卻讓她的心完全放鬆了下來。
自她和簡鈺相識以來,此時她的心情是最輕鬆的。
此時的她可以不去想任何事情,只與他相擁在溫泉裡,京中的煩擾和算計在這一刻都離他們遠遠的。
她覺得她的心裡生出了一抹貪念,貪著與他相處的每一刻,盼著時間就此停住,更盼著他們往後的生活裡就只有彼此,就這麼靜靜地到地老天荒。
暖暖的水氣盈盈的籠上了兩人的臉,蘭晴萱粉嫩的肌膚被溫泉的水一蒸透著淡淡的粉色,在那片水光下,便如熟透的蘋果。
簡鈺的眼裡滿是深深的迷醉,眼裡透出了濃烈的喜悅,他眼裡的情意在這一刻再無任何掩飾的漫了出來,他和她的世界裡,一直都是那麼的簡單,他有她,她也有他。
這個下午,兩人在溫泉裡足足泡了一下午,因為泡的時間有些長了,蘭晴萱的體質不算好,剛起來的時候險些沒有摔倒在地。
她是大夫,最清楚泡長時間溫泉對身體其實並不好,只是她卻想和他多呆一會,卻沒有料到這一呆就是一下午。
她的衣服雖然被簡鈺撕破了,但是屋子裡卻還備有一套粗布的棉襖,那尺寸是杜琪孃的,她穿著微微顯大,只是在這個時間有衣服穿明顯比沒有衣服穿要好。
那是一個藍底白花的粗布衣服,尋常的女子穿上這麼一件衣服要麼顯得土,要麼顯得黑,但是就是這樣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穿在她的身上依舊端莊,反而襯得她那張微微泛紅的臉更加的粉嫩可。
簡鈺看到她的樣子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他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只伸手將她的手牽得牢了些。
此時夕陽的光茫從山邊照過來,照得她整個人豔麗無雙,簡鈺站在她的身邊,只覺得眼前的女子似被鍍了一層金光,似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豔麗而不俗氣,高雅卻又能摸得著,那種感覺是簡鈺生平第一次體會,他只覺得妙不可言。
冬天的天黑得甚早,太陽一落山,整個山澗便陷入了巨大的陰影中,天邊的雲彩也只有明麗了片刻便失去了光彩,明亮的光線被雪光一調和,倒多了幾分森冷的味道。
一沒有了太陽光,溫度似乎一下子降了好幾度,簡鈺伸手替蘭晴萱將雪帽和圍脖圍得緊了些。
因這片山澗距呂在思的屋舍不算太遠,兩人來的時候也沒有騎馬,山間雪深,積雪險些就要漫過蘭晴萱的膝蓋。
簡鈺見她走得辛苦,索性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他施展輕功帶著她前行。
眼見得就要走出山澗了,簡鈺想起一件事情,便將他身上的披風解下來蓋在她的身上,輕聲道:“再帶你去個地方。”
蘭晴萱鑑於他之前帶她到這溫泉裡來存有某些心思,此時聽他說還要帶她去其他的地方,她便也覺得他要帶她去的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只是此時不管他提出要去哪裡,她也都願意陪在他的身邊。
天色一晚,大地一片雪白的蒼茫之中,寧靜的山嶺,在此時就顯得格外的寧靜。
蘭晴萱有些怕冷,直接將頭埋進簡鈺的懷裡。
簡鈺看到她此時如此乖順的模樣,嘴角不自覺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