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鈺卻已經道:“你今日失職,回去之後自己去刑房裡領三十軍棍。”
戰殺應道:“是!”
蘭晴萱在來京城的路上,就已經知道簡鈺對下屬的要求極高,此時戰殺挨罰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原本想要求情,只是一想這件事情戰殺的確有失職之處,簡鈺有他的馭下之術,她也不好過多幹涉。
她走到三叔的面前道:“三叔,今日裡只怕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三叔在見識到戰殺那種****的手段之後心裡已自怕了三分,他忍不住道:“這一次的事情我們也只是聽別人的安排,你們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簡鈺冷笑道:“你以後再也不敢呢?原來你還在想著以後的事情啊\好!”
他的這句話成功讓三叔全身的寒毛倒豎,他伏在地上道:“王爺饒命啊!這一切都是七妹的意思,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王爺要找人算賬的話就去找七妹吧!”
簡鈺的眸光冷若寒冰,今夜的事情此時看來已經極為明顯,諸多事情實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他想起今日的事情心裡忍不住一陣後怕,如果不是他昨夜來找蘭晴萱,怕是都不會知道蘭晴萱要到崔府的祖宅來。
對於崔府裡的事情,其他人知曉不多,他卻是知曉一些的,今夜就算他有再要緊的事情,也必須過來陪蘭晴萱,卻沒有料到他來得還是晚了些,若非蘭晴萱機敏,今日怕是就已經……
他不敢往下想,整個人已經冷得似千年的寒冰,三叔早前就知道簡鈺的為人,心裡已經怕了,此時被簡鈺身上的氣息一壓,全身冷汗直流。
簡鈺冷冷一笑道:“崔氏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看來之前本王給她的教訓實在是太輕了。”
三叔忙道:“是是是!這件事情是七妹的主意,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現在就走!”
他說完連滾帶爬的就想要離開,簡鈺也不攔他,只淡聲問戰殺:“聽說我們的戰鼓已經舊呢?”
他這句話怎麼聽都有些像是沒頭同尾的,但是戰殺跟在他的身邊多年,自然是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當下答道:“是的,早前用夷人首領的皮做的戰鼓敲了這麼多年聲音已經不太響了。”
簡鈺的嘴角泛起森森寒意,眼角微微一挑後道:“既然不響了,那就換一張吧!”
他的話才一說完,戰殺手裡的寒茫一動,蘭晴萱只覺得眼前的銀芒一閃,然後便見得已經半個身子下到地道里的三步給拖了出來,直到戰殺將三叔的身體拖出來之後,她才發現戰殺手裡的武器竟是一根不粗的銀絲。
戰殺這一下並沒有三叔直接勒死,而是直接伸手去剝三叔的皮。
簡鈺伸手捂住蘭晴萱的眼睛道:“這場面太過血腥,別汙了你的眼睛,我們既然來了,自然要到這地道里好好走走。”
蘭晴萱聽到了三叔的慘叫聲,只是他才叫了一聲就被戰殺點了啞穴,然後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蘭晴萱從來沒有見過剝****,心裡也覺得噁心,卻並沒有阻止,她見錦娘和傾詩兩人都白著一張臉站在那裡,輕聲道:“我們從地道里出去。”
幾人進到地道之後,發現那條地道修得不算寬,只容一人通行,也只有一人高,簡鈺身材高大,下去之後需彎著腰才不至於頂著地洞的上端。
簡鈺並沒有說話,只是帶著蘭晴萱幾人緩緩前行。
走不到十餘丈,便見得前面有了一個岔口,蘭晴萱輕咦了一聲道:“似乎這個地道有些長。”
“是的。”簡鈺淡聲音道:“崔府有多大,這條地道就有多大,崔府所有的宅子下面都有地道。”
蘭晴萱愣了一下道:“崔府怎麼好端端的要在屋子的下面挖這麼多條地道?”
簡鈺淡淡地道:“這得歸功於崔府的太祖,崔府的太祖曾是大秦的開國功臣之一,只是他們的功績卻並不是什麼見得了光的功績,他們之前說白了就是盜墓賊,因為之前做多了虧心事,所仇家****來尋仇,所以就在自己的宅子裡挖了不少的地道,就是為了防止有一天遇到突發的狀況好逃命用。”
蘭晴萱想起她最初和簡鈺相識時,曾以為他是盜墓賊,卻沒有料到今日竟真的撞進了盜墓賊的家裡,這感覺實在是有些怪異。
閱餅兌換券:7,使用方法詳見圈子置頂貼。偶如此辛苦的寫文,親們的月票豈能不投過來?明天的更新劇情會有大的突破,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