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惡森林裡,天色已暗了下來,一對人馬停下來準備紮營,為首的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手下的隨從訓練有素,不一會兒,便支起了一個個的帳篷。
有人打到了幾隻野兔,正架在篝火上翻烤著,滋滋的冒著油,陣陣香氣飄出。
除了警戒的,其餘人都圍坐在篝火旁,分食著噴香的兔肉,嘻嘻哈哈的聊著,幾壇酒很快就見了底。
“好了,出門在外,莫要貪杯,我去休息了!”為首的年輕人走進了那頂最大的帳篷。
隨從們排好了值夜的順序,也各自休息去了。只有一個長相英俊的隨從縱身躥上了一顆大樹。
夜很深了,篝火噼啪的燃燒著,營地裡鼾聲不斷,偶爾的獸吼聲會引起值夜隨從的警惕,四下檢視一番。
咔嗒!一聲輕微的樹枝折斷聲,營地裡值夜的隨從警惕的循聲望去:“什麼人?”
沒人回答,但是樹林中踩踏落葉和樹枝的聲音越來越多。
一個隨從吹響了風哨,尖銳的哨聲,劃破夜空,營地裡的隨從們盡數而出,圍住了那頂最大的帳篷。
一個隨從從篝火中抽出一根燃燒木棍扔向腳步聲傳出的樹林中,火光照亮了不大的一片地方,隱約中幾道人影正快速的移動著。
“弓弩!”隨從隊長喊道,瞬間三十個隨從齊刷刷的從腰間摘下弓弩,對準了樹林。
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聲音判斷,人數不少,隨從隊長臉色有些凝重。
終於,樹林中湧出一夥人來,統一的夜行衣,黑布遮臉,他們手中除了靈刀還有一面盾牌,這夥人一看也是訓練有素的,隊形整齊,行動一致。
“放箭!”隨從隊長一聲令下,三十把弓弩齊射。
“隱!”黑衣人之中有人喊道,頓時,所有黑衣人,聚在一起,將盾牌規則舉起,形成了一個如龜殼般的罩子,箭矢全部釘在了盾牌上。
哼!隨從隊長冷哼一聲,嘴角翹起,並沒有發動二次進攻,似乎等待著什麼。
而那些黑衣人見沒了動靜,便挪出一道細縫觀察著外面的情況,就在這時釘在盾牌上的箭矢一個個的突然冒出了火光,原來是延時火箭!
那由盾牌組成的龜殼被火光包圍了,但是黑衣人們並沒有丟棄盾牌,反而在號令下,舉著著火的盾牌開始了衝鋒。
“出刀!”隨從隊長命令道。
隨從們紛紛喚出靈刀,隨從一共三十人,參加戰鬥的又二十五個,每五人一組,一字排開。
“巨浪!”隨從隊長大喝一聲。
其中五個隨從同時揮動靈刀,齊聲喝道:“巨浪滔天!”
登時,一排幾米高的巨浪咆哮著推向正在衝鋒的黑衣人們,頃刻間便拍在他們身上,他們盾牌上的火焰瞬間熄滅,人則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嘴角都掛著血跡。
然而,還沒有結束,只聽得隨從隊長又一聲喝:“草木!”
又有另外五個隨從同時揮動靈刀,齊聲喝道:“草木皆兵!”
只見,那些黑衣人身旁的枝蔓藤條等等草木,瘋長起來,纏繞盤曲,不一會兒竟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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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黑衣人束縛住了,一個個無法動彈。
黑衣人的頭領一看敗局已定,低沉的說道:“家人組織養!”,然後轉身沒入漆黑的樹林中。
隨從們按照隊形慢慢向前推進,逐漸的接近地上被束縛住的黑衣人。
地上的黑衣人雖然被束縛著,但是他們的眼裡冒著精光,甚至還有些興奮,他們都想著臨死能拉幾個墊背的!
“全部後退!小心有詐!”一個聲音從樹冠中傳出,緊跟著一道身影飄落在隨從面前,面龐白皙,英俊瀟灑。
嶽烽陽站在那裡:“你們準備如何自殺?發火丹?自爆?毒藥?”
黑衣人都是一愣,沒想到有人如此瞭解他們,但隨即一起狂笑起來,然後就看到一團團的火焰騰起。
“這群人竟如此剛烈!”海格走到嶽烽陽身邊說道。
“嗯,和他們交手幾次了,從來沒有活口留下來!”
“他們是什麼人?”海格捂著鼻子,空氣中充滿了屍體燒焦的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