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谷核心地帶,這裡是眾多靈獸獵人經常光顧之處,究其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靈獸眾多,但是危險也隨時傍身。這裡面不光有靈獸襲擊的危險,還有被其他隊伍劫掠殺戮的危險。
嶽烽陽一行三人按照既定路線行進著,根據觀察到的情況,隨時調整方向,逐漸的周圍人類活動的痕跡多了起來。
嶽烽陽看著地上的腳印和丟棄的食物殘渣,點了點頭,看來已經接近核心地帶。三個人找了一個隱蔽之處,暫時休息一會兒。
“我們已經接近核心地帶了,估計周圍的靈獸獵人會越來越多,之前你們也看到了,這些人都是唯利是圖的小人,所以要加倍小心!”嶽烽陽叮囑道。
之後,三人並沒有立即動身,嶽烽陽從周圍的草叢中弄出不少植物,弄碎後和著水,讓大家把這些綠色的汁液塗抹在身上,這樣從顏色上更加利於隱藏,從氣味上也可以遮蓋部分人體味道。
剛剛做好偽裝,遠處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腳步聲,三人趕忙將身體隱沒在灌木之中。
“站住!你跑不了!”有人喊道。
透過灌木的縫隙,嶽烽陽看到一個身影踉踉蹌蹌,跌跌爬爬的跑著,明顯是受了傷的表現。在那人之後幾個身著統一服飾的武者向著他包圍過來。
最終,由於受傷,那人沒能逃出包圍,被控制住了。
“跑!我叫你跑!”一個人上來對著地上的受傷者就是一腳,受傷的人捂著肚子,乾嘔著。
過了一會兒,受傷者停止了乾嘔,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包圍他的人們,“呸!”受傷者啐了一口血沫,“你們仲長家難道不怕柴柱家的報復嗎?”。
“哈哈哈哈!說得好啊,我們仲長家確實怕柴柱家的報復,說出來也沒什麼丟人的,你們柴柱家實力高於我們,這是事實。”一個年輕人說道,顯然他是那些人的首領。
“哼!知道就好,我今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柴柱家定會讓仲長家萬劫不復!”受傷者厲聲說道。
“喲喲,你這樣說,可嚇死我了。”年輕人底下身子,輕蔑的看著受傷者,“你算個屁啊!一個通風報信的小卒而已,你以為柴柱家會為了你掀起一場大戰嗎?”。
受傷者似乎也是明白,年輕人說的是正確的,低下了頭,不在說話。
“你說的報復,我們怕,所以,抱歉了,只有你死了,我們才能踏實,上路吧!”年輕人一聲令下,幾個人衝了上去。
“不不不,饒我一命,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或者,或者我......”。
受傷者沒有能把話說完,一道鮮血從他的脖頸處噴濺而出,雙手捂著脖頸處的傷口,喉嚨裡發出咯嘍咯嘍的聲音,抽搐了幾下,很快生息全無。
“把屍體扔到那邊山澗裡去!”年輕人說道。
灌木中的三人,目睹了這一切,靈獸獵人的殘忍令人髮指。三個人儘量屏住呼吸,連喘息聲都沒有發出,靜靜地等待著這些人離去。
只是,事與願違。
只見年輕人,面帶微笑,負手而立,眼神看著灌木叢裡,笑呵呵的說道:“怎麼?還不出來嗎?”。
嶽烽陽大驚,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風鈴兒和敖熊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
年輕人看到是三個人,不由得一愣,隨即笑得更燦爛了。迎著他們走上前去。
一拱手,“三位朋友,在下仲長浩歌,有禮了!”年輕人臉色平和,沒有任何的惡意。
嶽烽陽雖然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禮貌還是要有的,不卑不亢的回了禮,“在下陽烽,誤行至此,冒犯了,還請借過。”,嶽烽陽隨便編了個假名字。
說完,嶽烽陽就要帶著風鈴兒和敖熊離開,也不認識,何必多言呢?
“且慢!”仲長浩歌輕喝道,“難道陽烽兄,不想知道剛才死的那個人是什麼來頭嗎?”。
“哦,這與我何干?你們做你們的事,我也沒看見什麼,規矩我也懂一些,所以,告辭!”嶽烽陽心說,死的是誰管我屁事啊,這人腦子有問題。
仲長浩歌聽了嶽烽陽語氣有些冷淡的話,也不生氣,依舊笑呵呵的說道:“陽烽兄,我沒有惡意,只是有一個柴柱家的資訊要告訴你,想必你樂意聽的。”。
嶽烽陽停住了腳步,轉身看著年輕人,他在想,這人是何用意呢?雖然沒有什麼過激的行動,但是從剛才殺人不眨眼的作風看,應該也不是什麼善類!
柴柱家,這是嶽烽陽的軟肋,看來這個訊息不得不聽啊,“還請仲長兄直言!我先謝過!”嶽烽陽一拱手。
“呵呵,不必客氣,你我之前互不相識,也無瓜葛,但是現在應該算是在一條船上了。”仲長浩歌衝著嶽烽陽點點頭。
嶽烽陽此時糊塗了,一條船上,什麼船?誰願意和你們一條船啊?
仲長浩歌知道會引起嶽烽陽的疑惑,便繼續說道:“陽烽兄,剛才死的人是柴柱家的人,柴柱家做事謹小慎微,他們進靈獸谷,向來都是在隊伍外圍放一個暗哨,不參與任何行動,只負責通風報信,所以,八個人不是全部。”。
這番話一出,嶽烽陽三人都是驚出一身冷汗,立刻擺出了警戒的姿勢,被人說破了隱秘,如何不慌張。
仲長浩歌衝著圍過來的幾個下屬,一擺手,示意他們退下,“陽烽兄,我們坐下來談如何?”,隨後仲長浩歌吩咐其餘的下屬在周圍守衛警戒,自己直接坐在地上,又向嶽烽陽三人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