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澤就好像是跟姜維有心理靈犀一樣,這天下午他很快就完成了當天預計要完成的工作,還把一些拖欠著一直都沒決定好的合作也都確定了下來,之後就很快就下班回家了。
君以澤走進家門的時候,姜維還是維持一個姿勢,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發著呆。
“在想什麼?”君以澤見自己走近姜維她也沒有反應,於是就拿手在姜維的眼前晃了晃。
“啊?”姜維回過神來,有點被君以澤嚇到了,她剛剛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十分的入迷,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自己了。
“我問你在想什麼。”君以澤知道姜維沒有那麼快反應過來,於是又問了一遍姜維為什麼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這有點反常。
“我在想君以皓和冷凝的事情,我今天下午一直都跟冷凝呆在一起,君以皓跟冷凝在一起糾纏的時候,我也一直站在旁邊聽著的。”姜維有點無精打采地回答君以澤的話。
“我覺得他們兩個人還是互相愛著的,君以皓肯定是不用說的,我之前就看出來了,然後你也跟我說了,但是冷凝我也覺得是的,因為她跟君以皓吵完架之後就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樣子,而且明顯可以感覺到她整個人都沮喪了起來。”姜維十分積極的跟君以澤說著自己整個下午對冷凝的觀察,然後跟君以澤說自己對這兩個人的分析。
“而且冷凝聽說我們兩個結婚的時候好像很羨慕的樣子,我覺得她應該也是想過要跟君以皓結婚的吧,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導致他們兩個分開的,但是冷凝肯定也是愛著君以皓的。”姜維越分析越肯定冷凝肯定還愛著君以皓。
“再說了,如果冷凝不愛君以皓的話她從一開始就不會願意跟君以皓出去吧,而且我感覺是因為君以皓下午那樣吼冷凝,才讓冷凝在他的面前態度表現得那麼堅決的。”
“你說這個君以皓也是的,明明就是喜歡人家的,幹嘛還要對人家那麼兇啊,不知道溫柔一點重新追求人家嘛?”姜維想著想著就開始怪罪起君以皓來了,她現在就是恨不得兩個人快點和好。
“嗯,然後呢?”君以澤其實對君以皓和冷凝的事情其實並不是很感興趣,雖然君以皓是他的弟弟,但是君以澤始終都覺得感情這種事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旁人再怎麼看得清楚也是沒有用的。
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可能就是這樣的,深陷旋渦裡的兩個人互相折磨著,站在圈外的姜維卻看得是分得清楚,儘管她是下午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故事的。
雖然君以澤對君以皓和冷凝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但是他看到姜維好像非常好奇,所以就不想掃姜維的興,就跟著她的思路之後附和幾句。
“沒有然後了呀,然後我跟冷凝就各回各家了。”姜維白了一眼君以澤,好像他問這個問題十分的多餘。
突然君以澤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很快君以澤就站起身來說:“行,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君以澤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然後跟姜維說:“我出去一趟,突然有點急事。”
君以澤沒有跟姜維過多的解釋自己到底是去幹什麼了,姜維也就沒有多問,這是他們夫妻這麼久建立出來的信任。
原來是酒吧裡打給君以澤的電話,君以皓一個人在酒吧裡買醉,現在喝得爛醉在酒吧裡沒人管,但是酒吧裡的人都知道那是君家的二公子,所以就打電話給君以澤讓他來解決了。
君以澤走到酒吧之後看到君以皓喝得爛醉得樣子就十分地氣憤,於是他把君以皓從沙發上拖了起來,然後把他從酒吧直接帶出去扔到了他車上,一點也不客氣,直接開車到君以皓的別墅。
可能是因為怕君以皓吐在自己車裡,可能是為了儘快趕回去陪姜維,一路上,君以澤開的飛快。
很快,他們就到了,君以澤又把君以皓從他的車裡拖了出來,直接扔到了他家的沙發上。
君以皓這爛醉如泥的痛苦模樣,君以澤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於是就說道:“既然還喜歡人家就去追,現在在這裡耍酒瘋算什麼真本事,有能耐你就去把人在給追回來,不然就別在這裡這樣。”
“你以為我不想嗎?你是沒有看到她今天下午對我那抗拒的樣子,而且她好像真的不愛我了,無論我再怎麼向她耍狠,她都沒有一點反應。”君以皓痛苦的說,聽聲音就好像快哭了一樣。
“你沒醉啊,那剛剛還躺在那跟個死人一樣,你沒試過怎麼會知道,還沒試過的事情就不要說自己不行,不然就不要說自己是君家的人。”君以澤實在是看君以皓這樣頹廢下去,於是就用這種方式想要激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