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金來只能看著,無法出手,他成了旁觀者,就像在臺下聽戲的看客。
時光匆匆,又過了幾十年,由北蠻統治的神國被起義軍打敗了,這位義軍首領正是文遠的兒子文武,自小以父親為榜樣,二十歲就揭竿起義,還真是人如其名,文武雙全,又頗有領導才能,之後招兵買馬,壯大起來。
後來文武做了皇帝,國號“蔚”,蔚國一改常態,注重軍事,沒用多少年又將南蠻滅了,“身邊”再無威脅,蔚國很快繁榮起來。
可世事無常,蔚國興盛了三十年後,文武死了,兒子們爭奪皇位,大打出手,最終二兒子問起勝出,可這位是個剛愎自用、心胸狹隘的帝王,沒過幾年就是民聲載道,剛剛強盛起來的國家又要走老路。
向金來心中嘆息,歷史起起落落,百年沉浮,道盡滄桑。
透過百年去看,歷史就是在重複人生,到了最後人們能記得的就是一個故事,至於真相誰會關心呢?
時間再過千年、萬年又會有多大區別?
人們都成了過客,唯有時間成了永恆。
我懂了,這一方天地就如同說書先生的一個話本,百年、千年不過幾句話、一臺戲,我要走出這片虛無,那我就要掌控它,讓它成為我的話本。
我觸控不到,是因為我成了看故事的人,那麼,我需要成為說故事的人......
他的一隻手伸了出去,摸到了一片樹葉,他將它摘下來,他真的做到了,還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熟悉的味道讓他神識變的空前的敏感,他又摸到了地上的青草,伸進了冰涼的河水裡。他走向了一個酒肆,要了一壺酒,慢慢品嚐,不去想這是假象,而是認真感受它的真實。
他離開了這個星體,又走到了另一個星體,亦或者說是創造了另一個,仔細尋找著不同,再認真感悟、體會。然後接著是另一個星體,甚至為了有不同領悟,他創造了精靈人世界,獸人世界,時間在這裡猶如白駒過隙,轉眼過了七百多年。
這一日他又回到了第一個星體,找到了當初那個村莊,已然物是人非,朝代更替不知多少代了,但人們的生活卻沒有什麼改變,唯一改變的是一代一代的人。
向金來伸出一隻手,然後一指點出,口中說道:
“回來吧!”
霎那間斗轉星移,天地變色,周身的一切飛速變化,直到一個人出現,這人正是文喜,仍是專心的看著父親做桌椅。
向金來笑了,喃喃自語道:
“我也要走了!”
“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