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前面帶路的侍者,龍鱗雲再次走在了這個熟悉的酒店之中,曾幾何時,他和炎羽衣還有水丹瑤就住在這裡。
“也不知道她們在玄武城怎麼樣了!”龍鱗雲的腦海中浮現出兩個人的畫面,一個成熟體貼,一個溫柔可愛,都讓龍鱗雲深深地眷顧著。
穿過那金碧輝煌重兵把守的大廳,龍鱗雲和熊靡等人登上了階梯,依舊是熟悉的靈力吊燈水晶,依舊是盤旋著向上的寬敞樓道,這在龍鱗雲眼裡或許見慣了,但是對於熊靡等人來說又是一番風景。
熊靡等人的眼中冒著星星,激動地說道:“哇塞!這裡好好看啊!這些水晶靈力吊燈,還有著長得奇怪的階梯,連這的地板都比咱家那邊的高階不少,不虧是城裡的人!”
熊靡和他們的兄弟們出聲在玄武國的一個小鎮上,那邊距離大海和玄武城很遠,反而是靠近朱雀國的位置。在他們那裡土地貧瘠,平常都只能靠著遠處深林裡的的野菜和打獵靈獸來度日,又何曾見過這燈紅酒綠的商業旅館。
熊靡在後面快步走到龍鱗雲的身後,拍著龍鱗雲的肩膀說道:“哈哈哈!龍小兄弟,看來我們以後要住在這個好地方了,哎呀!到還真是有點期待呢!”
龍鱗雲微微一愣,然後對著熊靡笑著點點頭,他到其實不在乎住在哪裡,當然能夠住在好的環境自然是最好的。
“玄玉將軍就住在頂層的最後一個房間,那裡也是他辦公的地方,各位去吧,玄玉將軍在等著你們呢!”侍者在把他們送到頂層之後指著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說道。
龍鱗雲對著侍者點了點頭,就帶著激動的熊靡一行人走到了走廊盡頭處的一間屋子,龍鱗雲看了看身後激動的一行人,會心一笑,說道:“先別太激動!一切還沒安排下來呢!”
然後自己就敲了敲屋子的門說道:“玄玉將軍,我們能進來嗎?”
屋子中傳出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請進吧!”
龍鱗雲推開了房門,走進寬敞的屋子裡,裡面已經被改裝成了一個小型的辦公室,但是隻有玄玉將軍一個人在裡面,周圍的裝飾依然像龍鱗雲以前住過的房間一樣奢華,其他倒是沒什麼變化。
龍鱗雲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枯黃的國字臉顯現出了一絲不怒而威的威嚴,短短的寸發顯得整個人特別的精神,身著一身藍色的將軍鎧甲,端坐在了距離門幾十仗遠處的牆邊上,身前是一大堆的資料,身後掛著一張周圍的形勢圖。
在龍鱗雲打量他的時候,玄玉將軍也在打量著龍鱗雲,他看著龍鱗雲笑著說道:“莫非你就是那個在擂臺賽上冠絕群雄的龍鱗雲?”
龍鱗雲現在的樣子畢竟讓誰看起來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男人形象,作為文人墨客或許還有些詩書氣質,可是作為帶兵打仗的將軍,著實有點不夠格了,倒是他身後的熊靡看起來高高大大的,給人一種壓迫感。
龍鱗雲向著玄玉將軍行了一禮說道:“是!在下是龍鱗雲!”
玄玉將軍站了起來,走到了龍鱗雲的邊上圍著他轉了一圈,然後看著他俊逸陰柔的臉說道:“呵呵!你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啊!如果是個女人的話,估計會有不少男人喜歡吧!”
面對著玄玉將軍嘲諷似的態度,龍鱗雲冷冷一笑,“呵呵!將軍說笑了!雖然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他打起架來或許比誰都拼命!說不定有些人只是看起來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實際裡說不定是個道貌岸然的慫包軟蛋呢!”
龍鱗雲在面對玄玉將軍的挑釁的時候,也乾脆當仁不讓,既然玄玉將軍說他是女人,那他自然是要好好地回擊一下他,不然讓所有人都以為他龍鱗雲是個靠皮囊吃飯的慫包。
玄玉將軍突然笑了起來,拍著龍鱗雲的肩膀說道:“哈哈哈!好!看來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副阿諛奉承,一副軟蛋的樣子,雖然長得陰柔,但是心中男子氣概卻是十足!”
龍鱗雲不置一否的一笑,他投軍不過只是為了彌補自己曾經對玄武國的虧欠,並且以一個新的身份讓世人認識他龍鱗雲。
玄玉將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後翹著二郎腿看著龍鱗雲說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有著地靈境的修為,而且還能在擂臺賽中奪得擂主之位,看來你也是出生大家族之身啊,可否告知是玄武國哪個家族的呢?當然你也別誤會,軍隊之中,我們必須調查出每個軍官的所有底細,以免到時候有敵人的奸細混進來。”
看著玄玉將軍那副審問自己的樣子,龍鱗雲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一個散修的人罷了,我的家族早在幾年前就遭人迫害而不存在了,我現在所做的只是想要證明自己,來挽回家族曾經的榮耀!”
面對著龍鱗雲模稜兩可的回答,玄玉將軍眯起了眼睛,眼前的這個少年讓他看不透,而且據左丘武所說的,他以地靈境的靈力等級就戰勝了天靈境的強者,這看起來是十分不可思議的。
看著這個神秘的少年,玄玉將軍笑了一笑說道:“看來你是有什麼話說不出來啊!這樣的話我也不能保證能給你多高的軍銜,要不你就在蘇將軍那裡當個偏將吧!”
龍鱗雲的神秘讓玄玉將軍不得不防,而且此子在地靈境就能戰勝天靈境的強者,放在天靈境一隊的人裡顯然還是壓制不住他的,現在唯有放在蘇白那裡,或許他才能老老實實的,無論怎樣,先觀察一陣再說。
龍鱗雲抿了抿嘴唇,他大概知道了玄玉將軍所說的蘇將軍是誰了,但是作為偏將的話,自己所有的行動或許都要受別人的影像,自己到時候反而還不好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