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詞!真不愧是秦國武侯。與我相仿的年齡就有如此氣魄,真讓人汗顏。”
高位上,秦仁強身邊一個年輕人突然站起來,大聲笑道。
王重陽將目光投去,皺了皺眉頭。那個年輕人與他年齡相仿,身著厚實的牛皮衣服,臉上有些草原遊牧民族特有的風霜,以及西北高原的高原紅。然而,是不是對比度太大,他的牙齒很白。
“你是?”王重陽雖然知道是戎狄特使,但是具體什麼身份他不知道。
“在下戎狄南狼王,木哈姆。”
王重陽聞言,心頭微微震動。狼是戎狄圖騰,他們信奉天神都是狼所化。而在戎狄王庭,能被封為狼王的人,都是戎狄中最強大的人。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人居然能做上這個位子,其絕不簡單。
“見過狼王殿下。”王重陽威脅躬身。
“武侯不必多禮。”木哈姆伸手扶起王重陽,笑道“武侯年紀輕輕,便能有如此文采,真是讓人驚歎。”
“殿下若是喜歡,等兩國真正和平,我可以為王爺作一個月的詩,只要王爺喜歡,任何口味,應有盡有。”王重陽也笑了笑。
木哈姆眼神微凝,立馬笑道“那看來我是有福了。等明天覲見,我就找武侯去了!”
“呵呵”王重陽輕笑一聲,突然話音一轉“王爺,不知木雲貞是你什麼人?”
王重陽此言一出,木哈姆臉色微變。眼中明顯閃過一絲陰冷。
“大膽!”
“退下!”木哈姆揮手喝退身後隨從。看著王重陽,強笑道“不知武侯突然問這個是為什麼?”
王重陽微微聳肩,道“好奇而已。當年南狼王木雲貞聯通大梁,匈奴,率兵大舉進犯我大秦山海關。曾經將兵鋒推到弱水河畔,一度威脅到我大秦王都。然而,最終卻失敗了。而且,還將自己搭了進去。”
王重陽毫不忌諱的說道“南狼王木雲貞算是一位很有膽識的人物。不過,卻走錯了路,可惜了!”
木哈姆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兩隻眼瞳漸漸詭變。瞳仁顏色變成淡青色,瞳孔中散發著幽冷的寒光。
在場之人微微警覺起來,杜甫和諸葛瞻都悄悄來到王重陽身後,冷冷看著木哈姆。
“武侯說的是極了!”就在眾人劍拔弩張之時,木哈姆突然恢復正常。一臉和氣的對王重陽笑道。
“希望王爺真的明白。兩國和平,才能聽到,看到這美麗動人的歌舞。反之,老狼王的悲劇,就會再次重演!”王重陽對木哈姆笑了笑,而後微微點頭,轉身離開了。
目送王重陽離開,木哈姆心中卻難以平靜。剛剛他就是過來一番試探。看看當今武侯還有沒有往日武侯的風采。誰成想後者居然對他警告起來。
“這傢伙不會知道什麼吧?”木哈姆心頭微微警覺起來。從王重陽的話語間,他總覺得後者似乎知道他們的計劃一般。
“王爺,…”
木哈姆身後的大鬍子上前在其耳邊底語。後者微微點點頭,兩人就想秦仁強走去。
回到座位上,王重陽狠狠的抿了一口酒。感受到腸道間的火辣,王重陽不禁長處了口氣。
“舒服!”
再斟一杯,剛要端上喝掉。卻被秦茯涵伸手擋了下來。
“幹嘛?”王重陽奇怪的看著秦茯涵,這女人的眼神好詭異啊!
“沒想到啊!你滿屋子的兵書,居然能寫出那麼豪氣的詞句,哎,怎麼做到的?”秦茯涵坐到王重陽身邊,好奇的問道。
“我說,你都知道我滿屋子兵書,你還問我會不會作詩?你是不是傻啊?”王重陽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秦茯涵。
“什麼意思?”秦茯涵微微不解。突然,她恍然大悟。連忙低下頭,小聲問道“是不是和《山居秋暝》一樣,抄的?”
王重陽聞言,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秦茯涵,低聲說道“不知道就別胡說好吧!讀書人的事,那能叫抄嗎?那叫借鑑!借鑑懂不?“抄”多難聽啊!”
秦茯涵翻翻白眼,想了想,突然笑著說道“那個你那裡來的這些詩詞。還有沒有?給我點,我也裝一下。”
“詩詞?”王重陽愣了一下,轉頭指著獨自飲酒的杜甫“找杜大家啊!我告訴你,哪位可是詩壇巨頭,號稱詩聖,莫說幾首詩,就算是一車,她都能寫出來。當然,人家要願意才行。”
秦茯涵聞言,驚異的看著杜甫。不過看到後者腰間的寶劍,秦茯涵就不禁懷疑起來“你確定杜甫是詩壇巨頭?你不會是不想和我分享你的東西,故意誆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