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武殿外,姚繼勇臉黑如鍋底,今天朝堂上,他是真的被秦代陽嗆到了,也嚇到了。
“哎,姚大人,走那麼快乾嘛?等等啊!”
身後傳來呼聲,姚繼勇停住腳步。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張大人,你我不順路。”姚繼勇轉身對身後的張柏洲說了一句。而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張柏洲對於姚繼勇的話,沒有絲毫放在心上。相比姚繼勇在朝堂上的遭遇,對他呵斥一聲,這都是小事。
“唉,姚繼勇這次算是吃了個啞巴虧。”黃禮雄來到張柏洲身邊,淡笑著說道。
張柏洲認同的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而且,還是一個大虧!”
黃禮雄笑了笑,突然對張柏洲道“如今武侯府新立,想必囤積在隴東的三十萬王氏舊部,會有行動吧。哈哈,京城越來越精彩了!”
張柏洲聞言,先是一愣,而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御書房,秦代陽盯著陳列質問道“老東西,你今天賞賜的東西也太多了吧!你知不知道,天恩過重,會給那小子招來禍端的。”
“父皇,此事不怪陳公公。是兒臣之過。”
陳列還未開口,殿外突然傳來聲音。接著,一身白衣,頭頂金釵的秦茯涵快步走了進來。
進殿,秦茯涵就拜倒在秦代陽腳下。
“請父皇降罪!是兒臣讓陳公公多加了些許賞賜。”
秦代陽看著眼前的秦茯涵,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嘆了口氣,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起來吧,朕就是問問這個老傢伙,沒想治他的罪。”
轉頭,秦代陽又指著陳列,咬牙道“老傢伙,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還有茯涵的一份心意呢?”
陳列啞然一笑,搖了搖,應和著道“是是是,都是老奴的錯。陛下您消消氣,小心傷了龍體。”
秦代陽冷哼一聲“哼,就是你的錯!”
看著,一副孩子氣的秦代陽,秦茯涵和陳列同時無語。
“茯涵,你和重陽見過吧?”坐在龍椅上,秦代陽突然問道。
秦茯涵剛站起來,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小時候一起玩過。長大後就沒有接觸過了。”
秦代陽聞言微微點頭。而後對秦茯涵道“那正好給你個任務。今天下午,你將我賞賜給武侯的千兩白銀和黃金,替我送到候府去。再有順便你再帶著他,把幾個皇家酒樓和莊園接收一下。”
秦茯涵聽完,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秦代陽話裡有話。
“兒臣遵旨!”秦茯涵微微欠身。
“那就這樣吧。你可以下去了。”秦代陽示意秦茯涵可以離去。
“是。”
秦茯涵走後,秦代陽轉頭面向陳列“多出的賞賜中,是不是有一半是茯涵這丫頭的。”
見陳列點頭。秦代陽見此,無奈一嘆。有些心疼道“這孩子,本來東西就不多,還這麼往出去送。不擔心買不起胭脂水粉啊!”
一旁陳列聽此,低笑一聲,小聲道“這不還有陛下您在不是麼?就算陛下您不買,這不還有武侯麼!”
“呸呸呸,什麼武侯?”秦代陽從龍椅上跳起來,指著陳列大聲道“一個毛頭小子,寸功未立,就想騙走我唯一的寶貝女兒,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