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了,怎麼沒有一點反應?
在離監獄百米外的公路邊,榮安然靜靜地盤坐著:難道,他們不管了?難道戰友情也會人走茶涼?
不急,不急,我這是怎麼了?修真先修心,我的心是怎麼修的?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就算他們不來,我自己同樣有辦法不是嗎?
再等等,再等等……
“報告一下典獄長吧,都兩天了,他好象沒有動過,他不餓呀?”
“站好你的崗!”
第三天,榮安然一直坐著沒有動過的事,還是讓典獄長知道了,是炊事班的戰士聽到送菜的公司與他們提起的。
“混蛋,你們為什麼不報告?”典獄長怒氣衝衝地來到門口。
“典獄長,我們……”
“你們什麼你們!”典獄長心中有一肚子氣,因為,他不知道榮安然是什麼來頭,但起碼來頭很大,他可不能讓榮安然在他的地盤出事:“下崗以後,你們總可以報告吧?豬!”
豬?
站崗的戰士笑了:典獄長罵出口了,也就證明他們沒事了!
“下崗後,去炊事班做個病號飯送去!”典獄長並沒有過去,上級特別交代,榮安然怎麼說就怎麼做,其它事不聞不問,他過去會尷尬。
“榮先生,您吃點兒吧!”
看到小戰士真摯的眼神,榮安然笑了,因為,這種眼神,只有在軍營裡能看到,那是一種沒有一絲雜念的真摯。
“謝謝!”
榮安然舉起筷子,往嘴裡送進一大口雞蛋麵……
“您可以去辦公室坐坐的,那兒可以休息!”戰士小心地說。
“法律就是法律,紀律就是紀律,我們都應該人人遵守!”
話題--是嚴肅的,但榮安然說得非常隨和。
“是!”
接過榮安然遞迴的空碗,士兵向榮安然敬了一個軍禮:“那我晚上再給你送飯。”
“不用……喔……好吧!謝謝你!”
“不客氣,榮先生再見!”
就這樣,榮安然一坐就是五天,榮安然心中漸漸木然:難道……真的是人情薄如紙嗎?
感覺到景瑤瑩很正常,榮安然到是沒有心急,但卻有些心寒。
太陽已經爬上了東邊的山頭,和煦的陽光,讓榮安然感覺到親切、溫暖,但他的心,還是有一絲微微的寒意。
太陽下,大路遠處傳來的車聲,榮安然知道,這肯定不是送菜的卡車,應該是大功率的越野車--軍用越野!
三輛清一色的九坐越野,外加一輛裝甲運兵車同時停在了榮安然的面前。
“榮安然!”第一輛車上,牧凌峰首先下了車。
榮安然茫然地抬起頭,看了看牧凌峰,並沒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