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回頭又道:“阿彪,鬆手,你出去!”
說完,他迫不及待地把手放到了景瑤瑩的褲帶扣上……
“啊--我的命根呀……臭婊子……哦--”
剛鬆開手的那個叫阿彪的,還沒有站直身子,另一個腦袋就狠狠地砸了下來,他感覺到一陣昏眩的劇痛,繼而,他口中的大哥直挺挺地躺在了他的身邊。
他哆嗦著手,把手指放到了那個大哥的鼻子下:“啊--殺人了……”一邊叫著,一邊掀翻帳蓬,衝向越野車。
“站住!”
阿彪早已尿了褲子,一聲聲音並不高的短促叫聲,象是一句魔咒。
“站……站住……我……站……站住!”
作為電瑤女隊隊長,就算沒有了一絲力氣,在生死存亡關頭,本能的爆發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她知道自己這一蹬腿有多重,用盡最後力氣,支撐著身體迅速爬起,同時把身體挺得筆直:“回來!”
“是……是……”阿彪慢慢回頭,看到身軀筆直的景瑤瑩,差點兒跪倒。
“把東西全部搬到車上!”
“是……是!”
景瑤瑩強撐著挪到越野車的駕駛位置,爬上車,嘗試著讓自己靜下心,她要恢復一點力氣。
“好……好了!”
阿彪想跑,但茫茫戈壁,他能往哪裡跑?再說了,面對能一招致人死地的,他敢跑嗎?
“還有屍體!”
“這……”
其實,阿彪也想把屍體帶回,一來不知道對方同不同意,二來……他怕!
“快!”
冷冷的語調,比面對屍體更可怕,阿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地把屍體也塞進了車後。
“上車。”
看到阿彪上車後,恢復了點力氣的景瑤瑩發動了氣車。
帕州,沙疆郡警察局。
阿彪沒等景瑤瑩停穩車了,就火急火燎地跳下了車,邊跑邊叫著:“殺人了,殺人了--”
警察局分別做了筆錄,並同時進行了屍體解剖。
“一招致命,震碎心臟!”經驗豐富的刑警隊長目光盯著屍體。
“不,是兩招,第一招是下陰,第二招是左胸。”法醫否定道。
“大家怎麼看。”案情分析會議上,局長嚴肅地問。
“歷洪彪指證,景瑤瑩攔車,柴學富出於好心,停下車子,卻被景瑤瑩搶車殺害。”一個做歷洪彪筆錄的刑警道。
“景瑤瑩供認,她是被按在帳蓬裡,歷洪彪還是幫兇,按住她的雙腳,景瑤瑩奮起反抗,一縮腳,然後一招斃命!”另一個給景瑤瑩做筆錄的說道。
“柴學富本來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在我們這兒,有不少案底,雖然證據不足,加上柴家有錢,全都涉及到男女關係問題;景瑤瑩作為曾經的優秀特種兵,他的口供更接近事實!”刑警隊長沒等局長問話,緊接著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事實,法律需要的是事實!”副局長提醒。
“歷洪彪是柴學富的小弟,他的話不可信!”有隊員提出。
“但他卻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副局長道。
“如果他是幫兇,那他就不算是目擊證人!”
不知道為什麼,刑警隊長就是感覺到景瑤瑩說的就是事實。
“去實地取證了嗎?”局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