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上帝在眷顧著華夏!”
這是整個國會最終得出的結論。
“趕快派人去追尋上帝的足跡!”這是他們最後的處理方法。
至於這件事因起的損失,他們只能打落門牙往肚裡咽,也可以說,他們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還有一件事……”二號首長從一號身邊的茶上的一個盤子中,掀開紅布,拿出一個長五公分,寬三點五公分的橢圓金色圓牌:“此金牌持有者,只對一號負責,持牌之人,下達任何命令,各部門必須無條件執行,持有令牌者,在任何時候,都有便宜行事的權力!”說完,把令牌遞給了一號!
一號站起身子,健步走到榮志豪的面前“榮先生--”,除了稱呼,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凝重地把令牌遞到了榮志豪的手上!
“首長……”遲疑了一下,鄭重地接過令牌:“華夏--是我的家!”
一號突然無聲地笑了,他知道榮志豪已經明白這塊令牌的權力,更明白這塊令牌附帶的責任與義務!
螢幕上,令牌在慢慢轉動翻滾,直到所有人記下了這塊令牌的樣子!
當這塊令牌交到榮志豪手上的那一刻,除了一二號首長,所有人中,出現了三種明顯的表現。
第一種是大多數人,他們的臉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驚愕與不理解,他們懷疑這個二十一二歲的毛頭小夥子的能力。
第二種是國防科委與青龍衛隊的六位首腦,他們的臉上,除了驚愕外,還有失落與不甘,甚至明顯地表現出妒嫉與憤怒!
只有海軍一號,除了驚愕外,看向榮志豪的雙眼,直冒星光:他肯定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也唯一從他的眼睛中,看到歡喜與釋然。
甘先騏則與海軍一號一樣,在這兒,他的官銜最低,所以,他沒有正位,只能坐在一二號首長的側後。
在他的思想中,在榮志豪的身上,發生任何事,都不必去懷疑。
所有人陸續離開,只有躲在後面的甘先騏沒有走。
榮志豪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一直留一首長的身邊。
“首長--”榮志豪不用想都知道,首長一定還有事需要問他,因此,沒等首長開口,他先出聲:“好長時間沒見兒子了,我想先去看看他!”
“噢--好,好,小安然只有八歲吧?應該去看看他”一號楞了一下,馬上滿口答應。
榮志豪知道一號對他還有安排,但兒子不能不見:“首長,就兩三天時間,我看完兒子就回來。”
榮志豪不怕麻煩,以前的他,還擔心因為凡俗之事耽誤他的修真,而現在剛剛相反,他需要信仰,也需要功德!還有就是他怕自己修煉太快,等不到兒子長大。
可憐天下父母心!
明明知道現在的兒子,雖然年齡不大,但足可以應付所有塵世間發生的事了,榮志豪還是放心下,沒有理由,也沒有道理。
“榮先生,你應該知道你這一次為華夏立了多大的功,但這種功勞卻不能公開。”二號首長微笑道:“就算那塊令牌,能別人來說是權力,但對你來說,卻僅僅是責任,我很抱歉,不知道我們可以為你做點兒什麼?”
“義務,首長,這是每一個華夏公民的義務!”榮志豪認真地回答道:“我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也是懶散慣了,遇事都是隨心所欲,如言語或行為有不當之處,只要首長不生氣、不怪罪,就是對我最好的獎勵!當然,如果真的有事需要幫忙,我不會客氣。”
“對了,你兒子不是在中州嗎?我讓駕駛員送你。”
“那就給我一輛車吧,我自己開!”
二位首長沒有強求,因為,他知道榮志豪開車也只是裝裝樣子,並不是為了快捷,而是為了掩人耳目,對他來說,開車反而更麻煩。
“那行,如果不想開回來,到哪兒扔哪兒!”
“行!”榮志豪也不客氣。
除了甘先騏,在別人看來,榮志豪如此隨便,太不禮貌了,但在二位首長心裡,卻喜歡不已,畢竟,高處不勝寒,如此隨便的交談,才是朋友。他們少有那麼隨便的朋友。
而榮志豪在甘先騏的眼裡,是個神;仙凡有別,榮志豪就算再放肆,在他看來,也是正常。
車是頂級國產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