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性的會為了一親芳澤而一擲千金。
完全就是三個冤大頭!
與晏幾道完全不能比!
不過近期,刑恕倒是有趕上晏幾道的勢頭。
因為刑恕如今已經超進化!
成為了真榜一大哥!
不知多少勾欄瓦子,都要靠著刑恕帶客消費。
他甚至還幫著兩個本該沉淪的舞女,從勾欄瓦肆中上岸,擺脫了一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臂千人枕的命運。
那兩個舞女,甚至從此就住上了高屋大宅,有著下人僕役伺候,完完全全就是真正的正室、大婦。
這就不得了了。
多少歌女、舞女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看到刑恕,大抵就和信眾看到菩薩一樣,貼上去就纏著不放。
而剩下兩個。
文老六,大抵是年紀上來了,今年已經很少出現在勾欄。
唯獨那薛占射,是不改本色,依舊是醉臥花叢,經常一擲千金。
許是在汴京城裡待久了,不得勁了。
也許是新人開始崛起,加上薛占射的兩個姐夫都已先後離世。
姐姐們也都開始為了家族未來而考慮,顧不上他了。
所以這幾年,薛占射在汴京城呆的時間越來越少。
他越來越多的跑去開封府下面的縣鎮。
拿著自己的家世背景,在下面的縣鎮中溜達。
趙煦聽完石得一的介紹,眯著眼睛想了想,然後揮手道:“朕知道了,都知先下去吧!”
“諾!”石得一躬身退下。
趙煦靠在坐褥上,閉著眼睛,嘴裡唸叨著:“汝好好的汴京城衙內不當……偏要去下面的縣鎮是吧?!”
“不當人子!”
“朕就好好的代簡肅公教育汝一番!”
薛奎去世的時候,薛占射可能還不到五歲。
所以,這貨就沒爹教,可能也是因此出的問題。
而趙煦作為君父,完全有資格代替已故的薛簡肅,給薛占射一些遲來的父愛。
“就算是酬謝薛簡肅公,當年首倡以皇祖父為皇嗣的功勞!”
“所以,汝不必謝朕!”
薛奎確實是第一個上書,並明確提出以趙煦的祖父為仁廟皇子的大臣。
只不過,薛奎死的早。
而死人不會說話,於是,這份功勞就被人毫不留情的霸佔了。
現在,大宋官方認可的首倡立嗣功臣是韓琦!